只是,可怜了那箱瓷器。
经过刚才那一次检查,他已经基本弄清了这艘游艇的结构,也知道了他要找的人在哪里。
因为只有这个房间船长说什么也没放他们进去。
门口的保镖离他不过三步之遥,他静心屏息,努力不弄出任何声响。
倒不是怕了他们,只是不想打草惊蛇。
那些保镖来回走动,倒也没想到要往棕榈树后望上一眼。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房间内响起了脚步声和笑声。
大约是和约谈成了,宾主尽欢。
门被推开,首先走出来的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那这次,要多谢阁下的招待了。”
“哪里哪里,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随后走出的男人虽然身形稍矮,却毫无疑问压制了整个局面。
就是他了。
赢弈再不犹豫,从棕榈树后闪了出来,一手勾住那个男人的颈项,一手轻轻的压在他的玉枕穴上。
一触即发的姿势。自 由 自 在
男人倒是毫不慌乱,“不请自来的客人,你是谁?”
如遭雷箦,这个声音在他心里响过千百遍,温存的,调笑的,沙哑的,清亮的。
赢弈的手有些颤抖。
他就制着男人的姿势让他转了个身,手片刻都不曾离开过男人的重穴。
面,对面。
忘了如何呼吸。
莫不是,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