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拨一个电话,“ndy吗,我是阿燊。”
“阿燊,你在哪儿啊?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你知不知道,打你家电话又没有人接。”
“我要请假。”自 由 自 在
“多久?”
“一个星期。”
“你开玩笑啊?一个星期后ly的那场w,你居然跟我说要请一个星期?”
“是的。”
“不行。绝对不行。你不是想来最重视自己的作品的吗,怎么可以?”
“昨天,我已经放你们任性过了,今天该轮到我了。至于那套衣服,我会负责带去italy的。”
“阿燊,你……”秦燊收线,关机。
秦燊回到赢奕的病房,他还没醒。
回想起在走廊和医生的对话,“基本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好像由于神经高度紧绷过久再加上血糖太低,需要好好修养。”
是啊,所有人看到的都只是他表露在外的从容冷静,他的压力,他的紧张,被藏得太好,以至于一下子发作出来,连他自己都承受不了。
怎么可能不紧张呢,莫名其妙地来到一个全然未知的世界,又被几乎所有人排斥,他再怎么坚强,也毕竟只是一个人而已。
秦燊心疼地望着他,他做得真是太好了,好到骗过了所有人。
“……”
“阿弈,阿弈,你醒了吗?”发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