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完整进行了某种仪式,二人出了这座“敬亭山”,凛冽冬风吹上热烫身体,却也似乎不再割人了。李枳张开眼,他明白黄煜斐这是打算把自己抱到车上,忽然道:“有一回也是这样,三月份,咱在酒吧化妆间里乱搞之后你把我这么抱出来……那会儿有夕阳。”
“我记得,”黄煜斐垂眸看他,“现在天黑了,路灯也还不错吧?”
“当然不错,太不错了,”李枳伏在他胸口,笑得挺纯,“哥,你这么抱我,那就怎样都好。咱今天算不算大秀特秀了一把?感觉好多观众都吓傻了哈哈哈。”
“他们无所谓,但是你知道吗小橘,我数了数,今天下午一共四小时三十九分钟,我一直一直看着你,好像要看傻了。”
“看傻?”李枳晃了晃腿,帮他按了下车钥匙,“我看您始终超级淡定,可没什么傻气。况且为啥看我就会变傻掉呢?”
“因为你太美,”黄煜斐直言,“满地都是漂亮,好看少见,美几乎没有。”
“……这叫突然袭击!”
“这叫实话实说。”黄煜斐把他放上副驾驶,却还抱着,腻歪个没完,“我已经傻掉了,后来站在我旁边的那个人,他还笑话我。”
“孟春水?他敢笑话我哥——”李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