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沈大夫啊?”欣兰不知他是何人物,问了钱良生。
“夏家的大夫,你有见过面的。”良生说。
钱欣兰想了想,记起了那次烧烤会上有一位穿着一身深紫好丝绸长袍,身躯凛凛,相貌堂堂的男人,姐姐有跟他有说过几句话,还做了些东西给他品尝,而姐姐对另一位风度翩翩的白色袍服的贵公子不搭理,那穿深紫的男子却是笑得欢。因钱欣兰无意中在熊熊篝火的照映里瞧见了他那神采飞扬的面容所以留下了印象。
“这大夫怎么样啊?”欣兰再次问了一下。
“听说不错,张先生觉得他能帮姐姐医好怪病。”
钱芳此刻已经躺在床上,这两天天气一下子变得冷冷的,看着要下雪的样子,她的双肩开始隐隐作痛,这时都没法去管哪个沈大夫哪个夏公子了。
感觉冷气穿透骨头,针刺一样。
钱芳真是不明白,一个现代人穿越而来的竟然无法解决这苦痛,都五年了,还毫无头绪。她认为世上该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