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奇袭双泉
璔知府最近也开始忙起来了,府衙升堂频频。一日升堂结束后,英才随管带返回营房,途中发现几个人不远不近地跟着。张管带笑着说:“那是日本人,别管他。”
张景慧送来一封信,没有头尾,只是说:“花队想投诚,有五十人,怕日本人和官军,要两个当官的去谈一下”。信是一个要饭的交给西部骑哨的,张作霖觉得:“日本人赢了,可局势混乱,正是我们发展的好机会。等第二封信到了,我们就和他们好好聊聊。”原来俄国战败后,很多为俄国服务的人无路可走,很多有枪的又结成了新的綹子。张管带认真地布置下去。第二封信很快也来了:“城北熊洞。”几个帮带都争着要去,大家一致不同意张管带去见,怕这里面有诈。最后张管带派张作相帮带,带着英才和三个弟兄去先行打探,他嘱咐着:“千万别惊了这些人,他们若真有诚意,也好早做安排”。
熊洞是城北十里沟,半山上的一个山洞。原来是一些小土匪的窝,因为离城太近,官兵说来就来,无法存身,也就废弃了。张作相带着英才一行,飞马即到。英才抢先去爬一线天,一共六十九个台阶,到了洞口,只有一个破衣滥衫的人在啃地瓜,看到他们来了又递了个纸条:“我等走投无路,望官府老爷救命,明晚还在此地见面,叩请管带大人,一定面晤。”英才将洞里洞外看了个仔细,这个大洞大约有五间房的面积,洞里空空如也,里边洞顶很高,中间还立着个三人抱的石柱。旁边套着个小洞也有两间房大,还有个破席子挡着,可能是要饭的住着呢。这洞壁上有许多烧痕,这是当年官军剿匪后放火烧的。再问要饭的几句话,发现是个哑巴,大家只好扫兴而归。
即然来信,话说的又紧迫,张管带决定亲自去会面,为了安抚投诚的人,还是轻骑简从。但是张作相坚持多带人去,最后张管带还是由张作相,英才跟随,另五十骑快马等候在二里之外。汤玉麟则在营中备用。这事儿吧,有时候就这么怪,你只要心里念叨不放心,它可一准就来了。
按约定的时间出发,英才照旧走在前面,几匹马围着管带前进。到了熊洞,晚霞已留下最后的一抹金黄。从下面往上看,有几点亮光,微弱的光线一闪一闪的像个萤火虫在飞舞。听见一个压低了的颤抖的声音,“长官上来吧。”英才,管带,张作相和几个卫兵鱼贯而上。只见洞里的地上点着好几盏油灯,就是灯头太小,看着里面朦朦胧胧的,隐约后面靠柱子还蹲着两个人,前面站着的还真是聚银楼的罗掌柜。
“俄国人撤退后,把我们丢下不管···,我纠集了一些弟兄想投官军···,”这罗掌柜有些惊魂未定,说话上气不接下气,大家都感觉奇怪,“有我等在此,切不要慌。”张作霖安慰他说。罗掌柜又要借步说话,张管带随着他往柱子后走,边走边摆手,意思莫要跟的太近。几个亲兵开始点起火把,英才这时感觉这洞里空气的味道不对,血腥腥的,“对了,这是血味。”张作相用刀撩起挡着小洞的破席子,惊的连退了两步,那里边横七竖八的死了一洞的人。英才大喝一声“不好”,跑到石柱后,发现管带已被人用绳子捆绑,塞住口舌,悬在洞顶,那上边还再往上抽吊。英才双手抱柱,蛙跳上行,到柱顶才发现这里竟然有个斜洞,人要在下面,那是一点都看不出来的。钻进斜洞,英才只能半猫着腰,跑了也就三十多米就出了洞外,只见一片漆黑的旷野,那两个黑衣人和张管带早已全无踪影。
英才风风火火地又寻着原路回到洞里,张作相正面对躺在地上的罗掌柜,看他着急的,不断地用手中的刀砍着地,几个士兵举火把,也不知所措地东张西望。这时,英才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心里在想:“遇到意外,那张管带是如何处理的?”他俯身看罗掌柜,前胸插了一把长把刀,人还在喘气,只是出的气倒比进的多。英才想起来前些时日本人送装备的事,里面的忍者刀具那种短刀和这把短刀一模一样。他躬身请作相帮带定夺,是否马上将罗掌柜送回城中急救,一句话点醒了张作相,马上命士兵将罗掌柜送回新民府号称神医的骆郎中的国医堂那里,全力抢救。留二十人看守熊洞,明早请府衙派人验尸,然后急速返回营中。
汤玉麟等人正焦急地等候消息,一看张作相气急败坏的样子,就知道大事不好,几个人一听张作霖管带失踪,立刻都惊得目瞪口呆。
大约一刻钟,人们开始醒过神来,张景慧让作相和英才把整个经过讲了一遍,几个帮带最后确定了一致的意见:一、此事是日本人对我们的报复,所以对管带失踪要严格保密。二、派人监护罗掌柜,待救活后马上问清情况。三、连夜包围城东大车店,不得走漏一人,全部带到营中问话。
英才随队伍去城东大车店,自打管带被日本忍者绑走,他把和日本人打交道的全过程认真的想了又想:“现在可不能大意,这关系着张管带的性命哪!”到了大车店,英才向带队的张景慧帮带讲了自己的想法:“首先,日本人不是马上要害管带的命,否则,当时就有机会。再者,这大车店是日本人的联络点,只要抓住他们的联络员,让他去找上边,不管谁做的,我们向他们要人。这最后,从以前来过的花田和黑泽看,花田和管带打交道时间更长,还和管带拜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