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啊叔啊婶就给了我一个方向——读大学。
为了未来能读大学,我心存希望地存压岁钱;我要认真学习而不能留级;我不能在没考上大学之前谈恋爱……我……我……要考上大学!
就算我好喜欢某个女孩子,我也不会让她知道我喜欢她。除了没考上大学之前不能谈恋爱这个原因外,还有一个原因是,我内向的性格束缚着我。
我喜欢的女孩子们,几乎都不会知道我的喜欢,所以,那只是我自己的喜欢。一厢情愿的喜欢,自作多情的喜欢。
甘了解了娣在我心中的地位之后,表示好羡慕她,希望和我做朋友。那时,我有点迟疑,但也很开心和她成为了朋友。
迟疑,是因为我不懂得怎么当别人的朋友。
经过小学时代和初中时代的印证,我发觉自己好自私,好被动。我总是想着自己的感觉,不懂得体会朋友的感觉。我也不会主动联系朋友,都是朋友主动联系我的。所以,做我的朋友,好辛苦!那也是我高一喜欢胡思乱想,喜欢孤僻的原因,我无法接受那样的自己。可,我就是那样的人。
可能我小时候得到太多的宠爱了,因此,只知道被爱的感觉,却不懂得如何去爱别人。不懂得如何爱亲人,如何爱朋友,偏偏只懂得爱自己。所以,我很快乐,很幸福。可是,这些快乐和幸福都是别人给予的,不是我真正用心去换来的。受罪感,由此而生。
看着甘那很想和我成为朋友的心,无法抗拒,好吧,那就当朋友吧。
后来又编位,我的同桌换成了松,一个不怎么喜欢学习的男仔。而甘,还是坐在我隔壁组,我和她之间依然隔着两个人,我的同桌和她的同桌。
呼,成为我们的同桌几乎都会做这样一件无义务的事,依然是为我和甘传纸条,而且还要不厌其烦地传。哎,想想,真辛苦我和甘那一年的同桌咯。
松因为不喜欢学习,所以,我会被他强迫成为他课堂悄悄话的听众。以我当时那么柔弱的性格,我是不懂得拒绝的。唉,好吧,听吧……可听着听着,我竟然像着了魔一样也说起了悄悄话。呼,真可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丫!
有次课间,甘看完我某一周的周记,然后把周记抛过来给我时,也许是当时起了风,又或许是她的技术真的不咋地,周记被抛到了我座位前面的洁身边。
洁,一个脸和身材微胖,安静少言,但挺喜欢有独特语文气息文字的女孩子。她拿起了我的周记来看,我惊讶地望向甘,甘却好像好害羞地用手遮住了脸。
什么嘛?!我立刻叫洁还给我,但她却当我不存在一样继续翻阅浏览。甚至还转过头对我説:“你再喊,我就把它撕了!”我顿时怔住了,十分无奈地再次望向甘。
甘却已经害羞到趴桌子了……
我……额……怎么感觉我的周记里面好像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几分钟后,洁把周记还我了,并说了一句:“你写得好好喔。”然后转过头去了……
我,有点呆了,但心里很高兴。因为,被赞了!自恋作用又起反应了……
说到洁,我又想起堂妹洁了。本来呢,如果堂妹洁还继续读高中的话,她是和我同班的。可是,她不读书了。所以,我的经历注定就会有点不一样咯。很难想象,如果堂妹洁当时还读书,与我同班,又被同学们知道她是我堂妹的话,那我在高一级九班的经历又会是怎样的呢?甘会不会通过堂妹洁而了解到我更多的过去?呼,还好,如果只是如果而已。
和甘开始越来越熟了,经常说一些有的没的玩笑,例如,她会説:“有本事你过来,我把你扔下楼去!”
我还是会很臭屁的回她:“哼!你抱得起我么?抱都抱不起,看你怎么扔!哈哈哈!”
然后,她就表情很丰富地无语着……
有时上体育课跑步,我和她竟然也追来追去,好像两个小孩子在打闹。那种感觉,好自在,好自然,不需要刻意,由心而发的。我最喜欢的,就是那种真得无束缚的自由感。
有时看着她的背影,我都在想,我是不是有点喜欢她了?
呼,应该不会吧,我是喜欢娣的。我和甘她只是朋友而已,嗯,只是朋友。
我总是这样想……
有时侯,自己的现实生活累了,会想着模仿虚拟生活里的某个人物来让自己变换一下心情。无他,只是想逃离一下现实,调解一下自己的情绪而已。
高中生活每个月至少有一个大假,可以让家在远处的学子们回家看看。
回到家,看到的环境都会有点不一样。感觉出去好久,难得才回来一下。当然,也会有点自豪感,因为是高中生嘛!
回家和啊婆聊聊天,然后,继续煲剧。一般,为了寻回童年的回忆,我会买一些小时候喜欢看的电视剧影碟。例如,《方谬神探》。我喜欢方天谬那一白一黑的造型和人格。两种不同的人格,可以对话,可以有不同的行为。我喜欢!因为我就是经常自己和自己对话的……
因为喜欢,所以就模仿。我把自己矛盾的心声分成了一白一黑,而我自己就属中间的一位,平衡着两种正反心声。
好多事都可以反应出我的矛盾,比较明显的,算是高一时的植树种草绿化校园的活动咯。
嗯,当年我们班种下的树,应该都快高长大了。而我,在种树的那一天,在邪恶地矛盾着。嗯嗯,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