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吹过拐角处的亭台刮起沙石落在静谧的角落,火红的夕阳染红了一片天空。御花园一角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卷曲在一滩干枯的血渍中的人动了动手指,小脸上浓密的睫毛也因为干枯的血块粘在了脸上。
“嗯—”细微的呻吟声回荡在空旷的假山中。
越初人艰难的伸手将脸上的血块抹掉却扯的脸上的伤口生疼。看着天空的夕阳她吸了口气。奶娘该等急了!这么晚回去奶娘该着急了。
拖着满是伤痛的身体她正要起身指尖却触及一块柔软,低头一看正是她准备带回去的小猫。
看着小猫睁着慵懒的眼睛,越初人虚弱的一笑。还好,还好没让这只小猫受伤。
“姐姐先去洗一下再带你回去上药,乖。”
用食指轻轻点了点小猫的脑袋越初人向不远处的池塘走去,很多次为了不让奶娘担心她都会在挨打后到附近的池塘边用池水洗干净脸上身上的血块,而她的衣服为了防止这种事被奶娘发现也换成深色这种不易发现的颜色。
怀中的小猫始终用冷漠慵懒的眼神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她将身上的血块洗干净穿上因血块有些皱巴巴的衣服。
洗干净的越初人很漂亮,用奶娘的话说是‘比当年有的第一美人之称的夫人还要美。’对此越初人一笑而过,她的确很好看,不是那种让人惊艳的美,是越看越耐看的那种。
“我们回去吧。”
越初人抱起小猫向皇宫角落的住处走去,依旧是每一次都挑选那种人迹罕至的小路。
皇宫角落一座破败的庭院,这庭院的萧条可以说是与整个皇宫及其不搭,就连宫女奴仆住的地方都要比这好太多。
门前一位消瘦的妇人焦急的站在门前张望,眉眼间是难以掩饰的慌张。她是越初人的奶娘纪洁,从小照顾越初人,现在更是与她相依为命。越初人的父亲越择天走之前将越初人托付给了她,这些年的相处更是吧越初人当成了她的亲生女儿般对待。
“怎么晚了小姐怎么还没回来,可不要是遇上四公主那群人了啊!”
在妇人紧张期待的等待中越初人拖着沉重的步伐进入了纪洁的眼中,纪洁赶忙上前对越初人上下打量一番,洗干净的越初人自然是让她看不出任何端倪。
“小姐你可回来了,都这时候了,我还以为小姐又遇见四公主她们了……”
“奶娘,我没事,我好好的呢。让奶娘担心了!”
面对奶娘的担心越初人欢快的答着,怕奶娘不放心她还在纪洁面前跳了两跳。这两下牵动着伤口越初人感觉伤口又裂开了,但是为了不让奶娘担心还是强忍着疼痛。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做好了饭菜就等你了。”
“嗯,辛苦你了奶娘。”
“小姐说什么呢!小姐受得这些年的苦若是老爷夫人知道该得有多心疼啊!”
她的父母是天纵英才,从每个人口中都可以得出这一点,但就是这样的天纵英才却是早早的埋骨他乡,这其中说没有蹊跷都没人信,但却不是每个人都有胆子说出来的。
她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有多变态,也是因为有这样变态的父母,她不相信自己的体质竟然无法修炼的废材体质,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自古从未出现过这种可能性。
桌上的饭菜有些凉了,奶娘将东西收拾收拾拿去厨房热一下。趁奶娘热东西的时间,越初人抱着小猫找到了藏在床底的疗伤药膏,在药盒中挖出一点在小猫细嫩的皮肤上轻柔的抹上。
看小猫惬意的迷上眼睛,她也忍不住抹了一点在自己受伤的手臂上。微凉的药膏让伤口的肿胀感减轻不少,伤口也快速的结出了一层薄薄的血疤,相信很快就能好了。
凉凉的药膏的确很舒服,但是与高级丹药的疗伤效果比起来实在是天上地下,感受到自己身上结出的血疤小猫不爽的甩了甩尾巴。
“舒服吧?是不是没有那么疼了?这可是我最好的疗伤药。平时都舍不得用的。”
这被小猫嫌弃的药膏在越初人眼中可是宝贝,即使是不入品的药膏也是非常宝贵的,越初人没有钱去买哪些好的疗伤药只能用这些药膏,这一盒药膏是前些日子在御药房捡到的御药房的练丹师练废的药渣。
她小心翼翼的将药再次放进哪个地方藏好。这动作看的一旁趴着的猫极为无语。
“不过是个不入品的练废的药渣,你却当成宝贝,而且这药也太差了竟然还让本猫长出层血疤。”
“啊!你你……你竟然说话了!”
突然开口的小猫把她吓的一跳,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救回来的这只猫。眼睛挣得大大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嘴,这幅样子取悦了小猫。
“哼!本猫可是阿喵大人,女人你这幅样子可真难看。”
其实越初人这样子并不难看只是某只自称阿喵的猫有些傲娇了而已。
“女人你想不想变强?”
“我……我当然想,只是我可以吗?”
变强越初人自然是非常渴望的,可以说她无时无刻不想变强,但变强怎么可能是说说那么简单的。越初人若是可以变强,这些年不可能修炼不出一点武气,只能在欺辱中默默忍受。
“笨蛋,你只是被封住了丹田所以才不能修炼出武气罢了,解除封印自然就可以修炼了。”
“是吗?那我要怎么解除这个封印。”
这些年变强的心愿在她的心里早就中下可种子,这一刻竟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