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有什么特别好看的东西吗?”黄芷芸轻声道。
吕德看着她:“你和你的母亲,长的一模一样。”
“是么……”黄芷芸浅浅的一笑:“现在我和我娘谁漂亮?”
在她的shuāng_rǔ上,沉甸甸的挂着一串各色宝石围成的胸罩,如果细细地观察的话,会注意到,这件宝石胸罩在她胸上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她的rǔ_tóu。那一对可爱又娇嫩的蓓蕾被两根银线穿刺了个十字星,十字星的四个尖端正好勾住了胸罩上的四个暗扣,这样,即便没有丝绸绳带的帮助,这具迷人的宝石胸罩在她身上也不会掉下来。
这仅仅是吕德送给她的若干件新礼物之一,他还为她准备了一条黄金犬尾,这条犬尾可非比寻常,一端是用黄金打成的短粗肛塞,为了增加对菊花的刺激,黄金做成的肛塞上雕刻着细密而繁复的花纹,动一下都会有着异乎寻常的体验。
长长拖地的犬尾,则是从上百只雪貂身上采集而来的毛发用金银线交错编织而成,黄芷芸天资聪颖,只两三次便学会了如何操控这只新玩具,甚至于还能用它勾起小物件儿来,并不比手迟钝多少。
“好妖奴,好妖奴。”吕德在她丰满的雪臀上拍了一下,却只见黄芷芸身子不禁一颤,再颤,竟好似要高潮了一般。
原来,她的花穴中也被吕德放入了一件宝贝,这是由一百单八颗龙眼大小的珍珠制成的串儿,一端隐没在她的花穴深处,一段却绕在她的雪景之上。夜深人静之时,屋里只点上一支红烛,但凭着这些珍珠的反光,却足以将她的娇媚和柔美展现的淋漓尽致。所谓艳光四射,到底也不过如此了。
吕德毕竟有些上年纪了,终日在她身上这样“操劳”也不现实,有些时候,吕老爷须得先要一些家伙事儿帮帮忙,待到最后关头自己再亲自上阵狠狠来上两枪。
比如现在,黄芷芸正被倒吊在架上,这东西可是他的心血之作,平生最爱。只见那黄芷芸的两条雪腿分开捆在木架的两端,玄牝之门半开半。但这木架上也有机关,两端可以伸缩,被固定在两端的两条腿就随之开开,那花沟玉谷便可以随着吕德的心思展现出不同的风貌。
而此刻,那不知道让吕德沉醉了多少回的销魂处正插着一玉石雕成的yáng_jù,yáng_jù的尾端有一个小孔,孔中穿过了一根细木杆,这跟细木杆与一个杠杆装置相连接,杠杆的另一头,连着屋外的一个风车——这西北苦寒之地,别的没有,风沙可有的是。
打这个玉石yáng_jù进了黄芷芸的身子之后,可就没停下来过,一连捣鼓了小半个时辰,花皮儿都要磨破了,肉瓶儿早就溢满了玉液,连那一对白花花的肉馒头也都是跟着耸动不已。
吕德这个坏老头儿,等到黄芷芸泄了第三回身子,才把那玉石yáng_jù从她身子里放出来,换上自己的老货插进去慢条斯理射了一发。
“你可真是个坏蛋,大坏蛋。”虽然累的是黄芷芸,但是她仍然和一个标准的女奴一样,伺候着吕德沐浴更衣,然后再软绵绵的趴在他身边,好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一样。
吕德几乎已经完全相信,她已经彻底臣服于自己了。但同时,他也清楚得很,自己也在日渐被这个女人所魅惑。
不知不觉的,他已经重新开始以红衣圣教的当家人的身份开始考虑问题了。特别是,她忽然向他提出了一个他几乎不能拒绝的建议:“如果,有一天。我和何菲姐姐一起,这样侍奉您,会怎么样呢?”
何菲,云霞的女儿。他当然还记得那个丫头,当年在圣教的时候还抱过她呢。现在一晃多少年过去了,也该是成熟妇人了吧。她似乎应该比黄芷芸年纪还要大一些呢……
吕德的眼前浮现出一片美好而悠然的场景,不过,在动身去把这幅场景变成现实之前,他的院子里还有些地方需要打扫。
“今天晚上,是对你最后的……”吕德抚摸着她的下巴,欣赏着她半张面具下近乎完美的容颜。
黄芷芸忽然打了一个寒颤,她感觉到似乎就没有什么好事。
虽然是六月里了的天气,但是西北这个地方怪,即便是在六月,即便是白天热的能把鸡蛋给煎熟了,夜里仍然寒凉的好像是深秋一样。
黄芷芸与他一起呆在马车中,这位大老爷可是皮裤皮袄一件不落,而她却一丝不挂的,梳着一个特别端庄的贵妃头,带着遮住半张脸的面具,脖子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脚上踩着一双大红缎子坐的软底绣鞋,除此之外,真的是一丝一毫都没有了。
他们上了车,车似乎还入了城门——尽管在这边境地,夜里是要宵禁的。但对于吕德这种大人物而言。进出城门,都好像是自家院门一样的简单。
在城内绕了几圈之后,进了一间小院,驾车的官家停稳了大车,过来给掀了门脸儿,吕德先出去下了车,再把黄芷芸接出来拦腰一抱:“乖乖我的小宝贝,今晚可要给老头争个脸面哦。”
黄芷芸还不明所以呢,便被他抱着走进了一间地窖。
下到底层,黄芷芸才看见这里原来竟然是一处淫棍聚集的场所,一颗芳心,不禁噗通噗通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除了她之外,在这个淫窟之中,还有六七名女子,她们也都脸上带着半边面具,而且从材质上来看还都不菲。
这些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