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什么呢,哟,哪来的葵瓜子呀,稀罕,稀罕。」
一见我坐在写字臺前看电视,她凑了过来边问边不客气伸手抓了一把,到我这儿跟她在家一样,熟悉了不把自己当外人。
「 别人送的。」
我搭讪回了一句顺手拉过椅子示意她坐我旁边,电视正在播放美国的电视连续剧,正是我最喜欢看的,如果没的欣赏我就趁着跟她闲扯的机会一饱眼福近距离瞧她那对儿己然快垂到肚脐的大rǔ_fáng,才三十岁能垂到肚脐的大rǔ_fáng并不多见,小碗似的巧克力色乳晕中间翘起的奶头又长又硬,挺蹶蹶的令人百看不厌,可惜不是我老婆,要是我早就啃上了。
「哎,下午你们俩口子又为什么嚷嚷起来了?」
上了床的老婆搭讪地韦淑清,姐儿俩都一毛病:爱打听,不论什么。特别是男女之间的隐私风骚事还打听的特仔细。
「还用问,除了那事能有别的呀,臭丫的没那本事还老他妈的逞能腻歪人,抠起来没完弄得我挺难受不说,还非得让我那样,这不是找骂是什么,欠!骂丫痛快了滚蛋了。」
「 瞧你说的他成什么了,不会吧,那么壮怎么会……」
我只把话说了半截儿,装出极不相信的样子,目地只有一个:逗她接着往下说。近日来我发现她串门的次数明显增多,几乎每天都来,不仅如此而且聊天话题总往性上扯,尤其跟我开玩笑没深没浅的,老婆还在一边起哄架秧子添油加醋,也不知姐儿俩憋什么屁呢,问她她也不说就知道一个劲儿的傻笑,让我挺纳闷。不过话言话语当中老婆还是流露韦淑清性挺大的秘密,所以一聊天没三句话就往下面溜达,聊多荤也不脸红,老婆说了,她就是这样的人。
「壮个屁呀,没多大工夫就喘上了,别招他,一招他准出来。哪像你们俩口子一玩就没完没了的工夫挺长啊,不是我瞎说,从结婚到现在他能的时候还真他妈的不多,直说吧我越来越发现他那个怎么越来越小了,最硬的时候也杵不到头,是不是未老先衰了呀?」
这番直言不讳的话顿时逗得老婆哈哈大笑,一边笑还一边用自鸣得意的眼神瞟我,瞧把她美的!
「不会的,他才比我大一岁,要我说呀他不灵了全赖你。」
「凭什么赖我呀,那jī_bā长在他身上又没长我身上……」
下面的话没说完她也乐得歪在床的一侧。
「 那当然了,这么说吧男的不灵除了本身体质精力的原因之外,在很大程度上都跟女的有关系,你动不动老张嘴骂人家,且不提扫兴还特容易让他的精神上感到压抑,有句话你应该听说过,一心不可二用。你想啊,他一边跟你拿活儿一边还得提防着你这不乐意那不乐意的,能集中精力好好的伺候呀?久而久之形成了毛病,那肯定你更不满足啦呗,哎,咱分析的对吧?」
论侃,我不吹牛,还真没碰上过对手呢。
「那你说他的jī_bā怎么会缩缩了呢?」
她总有的问而且不厌其烦。
「让你给吓唬得呗。」
一边的老婆插上了话。
「 唉,这可真是啊,骑驴不知赶脚的苦,敢情你这位挺棒的,你一上床有乐了,我能跟你比吗?德行,甭气人也甭馋我……韦淑清忿忿不平地说着,瞟了她一眼之后立刻转恨为喜伸手撩起盖在我老婆身上的毛巾被,笑嘻嘻地又问道:「哎,你们俩口子是不是刚玩完了吧?要不然干嘛急着忙着洗屁股呀,哈哈,又把毛儿刮了,行啊你们……」
从她眼神中不难看出既羡慕又嫉妒的意思,见此我不由得也乐了。
摇头晃脑的老婆跟她一德行,浑然不觉寒碜,故意叉开了滚园的大腿,得意洋洋地回敬道:「对啦,就刮了怎么着吧,洗着方便他也喜欢,你呢,想当秃屄还没人帮着刮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口子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玩了,就馋你,馋死你憋死你,哈……我说你干嘛天天洗裤衩呀,噢,原来是那么回事……」
她一向嘴硬,只有我知道十次倒有八次言不由衷,不过为了挣面子怕被人瞧不起,我自然也不便戳穿啦。
唇枪舌剑并非真的吵架拌嘴,平时姐儿俩闲扯经常夹枪带棒儿的,我是见怪不怪,何况我有时候开玩笑还经常韦淑清叫二老婆呢,混称呼图个口彩儿占点小广宜,当然了没玩过真的,要说不想也不可能,老婆没发话我只好忍着窥色之心,打个比方吧韦淑清就是那窝边草,我在外面还有人呢,把她勾引到手只是时间早晚而己,反正我也没闲着,老婆知道我的能耐,xìng_jiāo时间一长了她都受不了我,所以呀对我就睁一眼闭一眼装不知道,随我由着性儿在外面昏天黑地的瞎折腾,只要我每天回来就行,彼此相安无事,因为都习惯了。
「哎呀我说哥儿们,你这几天怎么这么老实呀,准又憋着犯什么坏吧?我一猜就知道只不定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又该倒楣让你给槽蹋了,是吧?大流氓,在家跟媳妇还流不够还跑到外边瞎流,你那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存货呀,咯咯……」
接着就是一阵得意忘形的开怀浪笑,好像出了口气解了恨似的。
她是腰里掖着牌的主儿,碰见谁就跟谁来。耍嘴皮子不是我老婆的对手,又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来寻开心了。
「我一时半会儿的还没找着合适的主儿,干脆就拿你凑合凑合出出火吧,叫了你这么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