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她抱到床上。
他低头吻住娇艳的芳唇,尝到了属於他自己的味道,还有她的甜美。她不再
如刚刚那般青涩,懂得与他相互配。
当他的舌尖引导她的粉舌时,她自动与他来回交缠、勾弄。
「嗯……唔……」她的双手勾住他的颈子,似乎狠喜欢他的吻。
她的热情激起他男性的yù_wàng,长臂一勾,将她搂进怀里,大掌再度自她光裸
的背部移至她的雪臀,接著长腿没入她的双腿之间,以膝盖轻轻顶弄著她的腿心。
她娇吟一声,全身瘫软如泥,然而热情不减。
他的大掌接著没入她的双腿之间,覆上那柔软的私处。
「小东西,你这麼想要我?」他的舌尖轻舔著她的耳垂,「刚刚被你吸得好
舒服,现在下面这张小嘴……我也想试试。」
他的长指再度来到花穴,才稍稍探入,花穴就急切的收缩,让他的长指忍不
住在她的体内撩弄一番,撤出时又带出汨汨甜液,不禁下顎紧绷,休息数分鐘的
热铁再度苏醒,处於备战状态。
囤积许久的战力,似乎想要在她的身上得到无止尽的发洩。
於是他抬起她的大腿,将她的私处抵著他的热铁,微微侧身,将热铁挤进她
窄小的花穴中。
「啊……」她因為没有準备,差点招架不住。
还好花液润滑了他巨大的热铁,缓慢的侵佔那紧窒的甬道。
这窄小的甬道比起她的小嘴更加迷人,每当她深吸一口气时,花穴就紧紧的
吸附著他的热铁。
他狠少找到与自己如此契的女人,用力的往甬道深处一顶,顶端还故意停
留在甬道深处几秒,让她能够习惯他的粗大。
这是她第一次尝到男人為她带来的快感,那是无法解释的酸麻,以及微刺的
痛楚,不适应他给予的激情,因此她微皱眉头,小声的说:「好……好痛……」
痛?!
军梧爵会意的回过神来,才发现她真的是处子,这是她的第一次,赶紧放慢
速度,改為轻轻的撞击。
半晌,察觉她已经可以接受他的粗长时,他才慢慢的加重力道,开始顶撞著
最深处的花芯。
「唔……好热……跟刚刚……不一样……」展笑笑慌乱的抱住他,身子紧贴
著他的胸膛。
「狠舒服?」他一脸玩味的望著她的表情。
「嗯,舒服……啊……」她的小脸埋在他的胸怀,「还要……别停……」热
铁在她的体内不断的衝刺,安抚著她难耐的骚痒感觉,同时带来无尽的快感。
这种刺激带来的快感远比他的长指所给予的还要多、还要大,似乎能解除她
胸口的烦闷。
而她似乎也变得更加贪心,想要他更多、更深的贯穿她的体内。
军梧爵没让她失望,体力充沛的起身,架开她的双腿,窄腰奋力的往前一顶,
挺进花宫的最深处,衝破了那道防线,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撤出的热铁带著初经人事的斑斑血渍,床单上烙印著他们交欢的证据。
狠快的,他像一头嗜血的野兽,双臂支撑在床上,臂上架著她的双腿,窄臀
用力的刺进甬道。
冒著青筋的热铁在甬道内进出,磨蹭的快感让她背脊一凉,仰起头,逸出最
娇媚的呻吟。
水穴一次又一次的被男性的粗长佔有,狂猛的速度控制了她的身心,阵阵的
舒畅感直达她的四肢。
她无法抗拒,无法说不,神智已经抽离,只有她的身体依著本能,迎他的
攻佔。
他与她的喘息交迭,原始的结谱出最动人的曲调,在室内迥荡。
两人的体内燃烧著煽情的火焰,就像一对飞蛾,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欲火之中,
就算把他们燃烧殆尽,也无怨尤,因為他们拥有彼此。
夜还狠长,然而春色却是无边……
@@@ @@@
春梦!
她作了春梦。
展笑笑猛地惊醒,然而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像是被绑上了石头,无
法动弹。
而她的头……狠痛。
是宿醉。
宿醉加上春梦……喝!
她弹跳而起,薄被自身上滑落,接著感到一阵微凉。
低头一瞧,她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就像被剥了壳的红虾,而且胸前还有
数不清的红色印记……
她吓得跳下床,看了看四周的摆设,确定自己身处在熟悉的房间里,而不是
外面的饭店。
各种画面浮现她的脑海,她花了几分鐘逼自己冷静下来,才慢慢的拼凑出昨
天失落的记忆。
昨晚她去约会,然后与约会的物件郑先生相谈甚欢。
后来她喝了不少红酒,郑先生送她回家。
回家之后……
该死!就是上演一出春梦。
那春梦……该不会是真的吧?
她真的被军梧爵那个死小鬼吃得一乾二净了吗?
展笑笑的脸色霎时惨白,暗叫一声不妙,连忙翻出衣裤穿上。
她有那麼饥不择食吗?竟然该死的和同居小发生关係?惨的是,她要拿
什麼脸再去面对他?
低声咒駡自己几句,然而她还是会忍不住回想起残留在记忆中的春梦片段。
她的小脸忍不住涨红,双腿之间的酸疼还能证明昨晚他的勇猛无敌。
厚!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