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宗已经吻了上来,极富侵略性的舌头探入她檀口,尽情品嚐着白雪筠的香
甜,白雪筠咿唔一声,转过身来与宗赤裸相拥,小舌作地与侵入者纠缠吮啜,
四肢紧紧缠住了他,只觉肌肤相亲处阵阵火热涌上,小腹上头只觉那ròu_bàng滚烫硬
挺,熨的白雪筠身心皆酥,xiǎo_xué里酸痛酥麻,彷彿虫行蚁走,身不由己地极渴望
着接下来的风狂雨骤。
如此亲蜜交缠,宗自然深知白雪筠春情荡漾,其实他也是强抑情欲,昨儿
看似极尽疯狂,却只算是牛刀小试,若他当真全力出击,便手下留情没把白雪筠
採的一滴不剩,这仙子今儿个也休想起身;毕竟这白雪仙子乃是霓裳宫的重要人
物,双方仇怨交缠已久,既有机会在ròu_tǐ上征服霓裳宫的仙子,让她在淫欲当中
溃不成军,这良机岂能放过?
一来要循序渐进地将白雪筠彻底征服,二来更不能堵住白雪筠那娇吟急喘,
彷彿要将淫欲全般叫出来的樱唇,昨儿宗的痛快不只是淫玩女子的快活,白雪
仙子的每一声呻吟、每一声高喊,都像是霓裳宫对妖极宗的一次低头认输,光听
都痛快教他怎能阻止?
如今忍耐已有了成果,眼见这高雅矜贵、美若天仙的白雪筠已受淫欲洗礼身
心,再不能抗拒男人求欢,原还怕她抵受不了,从此之后就少了个玩物的宗这
才放下心来。
被宗压倒床上,感受xiǎo_xué被ròu_bàng尽情抽送,每一下都深入浅出,咬的花蕊
盛放、阴精尽泄,白雪筠不由爽的泪水都流出来了,她竭力搂紧了身上的他,声
嘶力竭地呻吟娇喘,尽情享受着云雨之欢,只觉魂儿都要飞上仙境,不一会儿便
快乐地尝到了高潮后快乐的虚脱滋味…只是宗却不肯轻放,竟是硬挺连战,无
力抗拒的白雪筠只能欲仙欲死地享受着其中乐趣,即便明知这样下去,只要宗
有意,随时可以採乾自己阴精,令自己yín_dàng火辣地泄阴至死,完全失去白雪仙子
的清高侠名,可跟这快乐相较之下,又算得上什么呢?
缓步走在亭台之间,望着前头宗的身影,白雪筠蓁首微垂,嫩颊微晕,说
不出的娇媚动人,若不是宗还携着她的玉手,只怕白雪筠根本迈不动步子。
一来不过数日,已是时移事易,光想到三日之前,自己还是冰清玉洁的白雪
仙子,三日之后不只被宗破瓜,娇花嫩蕊尽被採摘,连身心都被这淫贼尽情霸
佔征服,尤其昨夜在他胯下泄了数回之后,白雪筠虽已酥软乏力,在宗的要求
之下,仍以那傲人美乳夹住ròu_bàng,香舌轻吐间连夹带吮、吸舐不已,总算等到肉
棒再展雄风,将白雪筠的菊穴也开了个彻底。
与xiǎo_xué不同,菊穴的滋味实是痛中有快,总觉不如前面来的令人沉迷,但想
到自己的身子无论何处,都已被他尽情享用过,芳心荡漾之间白雪筠只觉自己再
也抗拒不了他的求。
加上现在的白雪筠装束虽与先前上山时全无两样,衣裳洁美的如同白雪一般,
但贴身小衣却是宗亲自帮白雪筠穿上,着衣之时大手尽情在她身上抚爱摩弄也
还罢了,走在路上时白雪筠才知箇中滋味;那小衣轻薄贴身,尤其胸前也不知是
异法剪裁还是怎地,行步之间两朵蓓蕾总觉得正被不住摩擦爱抚,换了处子之身
时或还忍耐得住,但现在白雪筠已被男人玩过,浑身肌肤都觉敏感倍增,给这一
弄不觉春心荡漾,总觉得很想被宗压在一旁就地正法。
原本从山居出来之时还只是身子酥痒难堪,可越近妖极宗总坛处,白雪筠越
觉粉脸发烧,一路上的妖极门人虽只向宗行礼,最多只瞄白雪筠个一两眼,彷
彿早知她是宗禁脔,但这些傢伙都是淫贼,眼力何等厉害?加上破身之后,随
着夜夜云雨,白雪筠比旁人更知自己与处子洁净之身时的不同,想到自己的虚实
十有八九都被这些人看穿,教她如何能沉稳如常?
何况一路走来白雪筠虽垂着头不敢多看,耳目却不见迷糊,反而更加清明,
泉畔岩边、林木深处传来声声句句的女子啼泣之声,可都没逃过她的耳去。虽说
淫欢之时,声音与平常自有不同,但白雪筠却也听得出来,其中颇有几声是自己
熟悉的声音,显有不少同门师妹,都正在淫贼身下婉转承欢,虽说有一半声音还
带着处子破身,及侠女为淫贼所辱的苦闷疼痛,可也有不少是已尝到其中滋味,
正渐渐地享受其中欢快,越近总坛处享乐其中的靡靡之音越发压过了苦楚闷吟。
听的脸红耳赤,偏生已经嚐过滋味的ròu_tǐ却是半点也无法抗拒,陡地手上一
股大力传来,白雪筠不及防备,啊的一声才出口,人已被宗搂进了怀里,同时
衣襟半开,一只大手迅捷地探入衣内,那一路爱抚着蓓蕾的小衣一点防禦也没有,
白雪筠只觉那手已托住了自己的坚挺,不由哀吟一声,纤手轻捉着那使坏的大手,
却一点力气也无,只觉腿脚酥软,不自禁地偎入他怀抱。
「白雪仙子好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