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返,自己就会有朝一日在赢香的香房绣榻上断送了自己的老命。可怜赢香从十
八岁被赎身,男女之情一年就那么难得的二三回,而且杨戢的家伙简直就连花拳
绣腿都不如,男人的精华星星点点的滴落在赢香久久干涸的心田里好似泛起一丝
丝灰尘就无影无希了。赢香难免奚落嘲笑杨戢几句,恼怒的杨戢从娶回赢香的一
年之后再也不愿踏进赢香的卧房。赢香这样的风情女子,其实内心早就被男女之
情的烈焰烤灼的身体焦渴,花蕊胀酸,巴不得能有机会再重新享受享受自己在滚
滚红尘之中的那种艳情美味,但是,杨戢这条老狗,将赢香这块肥肉叼回来了自
己享受不到也决不能让别人叼走,所以,在八房妻妾里杨戢对赢香的管束是最严
厉的,赢香即便有偷情的念头也无得逞的机会。如今,潘强这个俊朗潇洒的书生
自己不请自到,赢香在潘强身上重新体会了那种男女之欢,赢香压抑的情焰>
沉默的火山一样猛然爆发出冲天的火焰,一股一股的火焰连续不断的冲击着赢香,
如果赢香不想方设法的使这连绵不尽的火焰将自己融化,赢香就会在这熊熊的火
焰里情迷失窍,神魂颠倒。因此,潘强想在赢香这朵带刺的玫瑰花上吸食一口花
露就开溜是痴心妄心,其结果就是花露吸进口,花刺扎进手,身体遭束缚,>
受温柔。
赢香在诓骗潘强进来时曾允诺丫鬟香雀有福同享,香雀也美滋滋的眼巴巴的
盼着赢香早日承诺她许下的诺言,赢香或许是干涸的太久太渴了,在两人将潘强
绳捆绑棉被囚禁的十几日了,赢香自顾自己独自的受用潘强,根本就提也不提
有福同享的事情,丫鬟香雀起先还照顾人的情面,不好意思自己动的向赢香
取回报,想到赢香也许总会有体力不支,精力不爽的时候,没想到赢香好似搁
浅在岸上的美人鱼忽然被一股情波欲浪卷回潮水里就畅游的无边无际,根本>
有上岸休息的意思,丫鬟香雀看见赢香天天滋心日日润清,终于自己再也不愿隔
岸观景临渊慕鱼,这天晚上,赢香和香雀把潘强从绣床底下搬到床上,解开潘强
身上的厚厚的锦缎棉被,两个女个给潘强沐浴熏香,将潘强五花大绑蒙裹在厚厚
的锦缎棉被里。完毕,照理香雀应该知趣的退出赢香的卧室,但是,香雀却是菩
萨念经久坐不起。赢香说;香雀,这里不需要你照料了,你歇息吧。香雀嘴巴一
撅,说出一句赢香大吃一惊的话;姐姐,我今晚就在你床上歇息。赢香说;死丫
头,好没规矩。赢香脸色阴沉,还想使出子的威严,香雀说;姐姐,我今年都
满二十岁了。如果不是我命溅做了丫鬟,我都有夫家了。香雀说到这里,有意>
看蒙裹在锦缎棉被里的潘强,又直勾勾的盯住赢香的眼睛,也不惧怕赢香眼里如
针一样的目光,赢香见香雀今晚的举止有些犯上,但是神态却是凛然倔强,知道
香雀今晚想鸦占鹊巢了,赢香忽然明白自己曾经向香雀允诺的有福同享誓言,赢
香看见香雀眼光迷恋的盯住绣床上的潘强,她笑着说;香雀,姐姐说过的话绝不
收回,你我名为仆实则姐妹,姐姐感谢你为姐姐舍命相助。也罢,今晚姐姐>
成全妹妹。赢香说完便想出去,香雀急忙拦住赢香,说;姐姐情谊,妹妹没齿难
忘,只是姐姐不能出去,姐姐细想,深更半夜,姐姐在外歇息,若被下人>
不是露出破绽了。赢香说;那如何是好,我房间只有一张绣床。香雀笑道;姐姐,
都这时候,何必拘礼。你我即为姐妹,何不欢受用书生。赢香笑骂道;好不知
耻的妹妹,你我这样岂不是廉耻丧尽。香雀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书生被堵嘴
蒙眼塞耳,昏昏噩噩岂能知晓,再说,书生即使知晓,碍于情面,绝不言语。香
雀见赢香还有些犹犹豫豫扭扭捏捏,便使出激将法,说;妹妹先伺候姐姐安歇,
若姐姐不肯安歇,妹妹就陪着姐姐坐一晚上。香雀上前便请安,赢香内心其实是
故作扭捏之态,见香雀上前帮自己脱衣衫,便就坡下驴的退去全身衣衫,香雀急
速的脱去衣衫,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胴体紧紧的贴住潘强,立刻,绣床上但见;花
团锦簇沁芬芳,锦缎棉被起波浪,一龙惨遭二凤戏,恰是猛虎落平阳。
第七回;情场得意美人乐,欲海沉浮浪子悲
贵妇人赢香和丫鬟香雀二人将狂狼书生潘强五花大绑堵嘴蒙眼塞耳困囚在赢
香的绣床上,两个女人对潘强是左右夹攻,尽情淫乐。赢香是情场女杰,床上功
夫柔情似水,香雀是花季少女,情欲渴求是热切如焰,潘强虽然被五花大绑堵嘴
蒙眼塞耳,但是从自身与女人的身体接触上,潘强断定自己一定是被赢香和香雀
两个女人强暴了。潘强原来也曾做过左拥右抱搂着两个美人睡觉的美梦,如今,
美梦成真只不过是自己被两个美人左挟右持,成了两个美人的随心所欲的泄情玩
物,潘强方才感到这种左拥右抱的代价竟是以自己ròu_tǐ享受是天堂心灵折磨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