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琴因突然而来一阵刺痛尖叫起来,玉臀拚命的摇晃,想摆脱他对菊花蕾的进犯:
“呃……好痛……不……不要……快抽出来……出来,啊!”
他毫不理会,双手紧紧的按住浪琴的玉体,让她无法再继续挣扎,ròu_bàng则依然在向里面进攻着,只是却大大的放慢了戳入的速度,但仍然缓缓的往里插去。
最难的部分到了,巨大的guī_tóu极度费力的穿过了窄窄的菊花蕾,这里实在是非常的紧,比之mì_xué犹要紧上几分,每前进一分,都要费上很大的力气。慢慢的guī_tóu插进了菊花蕾内,既然最难以通过的部分已经过去了,那就容易戳到根了,双方也都好过了,快感也很快就会产生。
一口长气吐出,大ròu_bàng已经完全插到了根部。
浪琴只觉得菊花蕾里有如火一般的炙热,不过随着ròu_bàng的左右缓缓转动,刺痛也渐渐地轻微了下来。
他把ròu_bàng慢慢地抽出后再度插入,同时轻轻揉搓她菊花蕾附近的肌肤,以使她能够更快的适应后庭花开。在温柔而又耐心的抽动下,轻微的痛楚与不可思议的奇妙感觉涌了上来,这是种又热又麻痹的感觉。
他开始有韵律的抽动了起来,然后同时将右手绕过浪琴的腰前,抚摸着她敏感的花蕾,以两边的夹击来缓和她的情绪。
“哦……喔……啊……呃……啊啊啊啊!”她的口中泄出了甜美的呻吟声,“啊!
……好啊……好奇妙的感觉!啊,跟刚才……是……是完全不……不同的感觉……”她剧烈的喘息着、叫喊着。
菊花蕾入口处尚残留着刺痛与灼热,而前面因yīn_dì被爱抚而产生敏锐的快感,综合着袭向浪琴那变得分外敏感的ròu_tǐ。不同种类的快感混杂着……让她不知是希望他停止或继续的复杂心情,实在难以言喻。
对后庭的chōu_chā仍然在继续着,而他的手指则离开花蕾,滑入了流出蜜汁的肉穴内。
“啊啊……”随着手指与ròu_bàng同频率加快了进出的幅度和速度,浪琴开始愉快的颤动起腰部来,而增加的三面进攻,快猛的chōu_chā,快速的进出她的ròu_tǐ,无边的快感刺激得她发出了疯狂yín_luàn的喊叫声。
“要丢了!”
听到她这话,他反而加快了腰部的运动,ròu_bàng也一记比一记重的轰击着她体内的最深处。
“哦……啊……”她发出了快乐到极点的呻吟声,而且音调愈来愈高,终於在一阵的狂喊中吐出了最后一个音节,然后就瘫软若死的一声也发不出了,只能偶尔让玉体略微的颤抖一两下。
“呃……”他也到达高潮了,大量灼热而劲健的阳精猛烈的冲击着浪琴的花心,多得连她的mì_xué内几乎容纳不下,只能将多馀的挤到外面,流到大腿上。
软缩的ròu_bàng脱离了浪琴的菊花蕾,大泄特泄了一次的浪琴早已经歪倒在床榻上,舒爽到了不知人事的地步。
健壮的身躯离开了她的身旁,而浪琴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静静的在睡梦中弥补丧失太多的体力。
靖雨仇在不住的诅咒着,客栈被烧成了废墟,而碧影和陆文夫又都不见了踪影,这诺大的天水城,想找这样的两人实在是难似登天,而且他还是个很有可能被通缉的身份,就更不能多加抛头露面了。迫不得已,三人只好又一次回到先前的那个马廊,至少这里还有个地下密室,暂时算得上是安全和安定的。
阿张的伤势虽然不算太重,但看样子没有几天的修养是休想好转的。靖雨仇心中烦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转了几圈后,靖雨仇决定去外面探听一下形势,顺便找寻一下碧影和陆文夫的下落。
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大概是赶集吧,早上起来的人实在是不少,靖雨仇不想抛头露面,只是把头缩起,慢慢的顺着墙根处行走,而且还不时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看看是否可以碰巧运气好到遇到碧影和陆文夫。
这好比是大海捞针,实在是非常的困难。
正在想着心思,靖雨仇一时间没有留神脚下,被墙角处突出来的东西拌了一下。以靖雨仇的武功反应,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而引起他的注意的,是那个拌了他一下的东西。
嗯,确切的说,这不是个东西,而是个人,是个浑身沾满了污泥,横躺在地上似睡非睡的人。
这样打扮的乞丐,每天在城里至少可以见到几十个,而眼前的这个,在靖雨仇看来却是有些不同的,透过直觉,靖雨仇总觉得这个人好像有些眼熟。
将乞丐翻转过来,赫然令靖雨仇为之一惊,四处巡视和张望了一下,靖雨仇忽地将乞丐夹在肋下,足下使劲,似缓实快的离开了这里。
靖雨仇如此重视一个毫不起眼的乞丐,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忽然发现,这个好似昏倒在路边的乞丐,正是他刚刚结拜的兄弟陆文夫。
看到靖雨仇夹回来个乞丐,方回和阿张都大惑不解,靖雨仇也不多做解释,只是上下左右仔细的探察了一遍陆文夫的全身经脉。
出乎意料的,靖雨仇在陆文夫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身体状况相当的良好,虽然依然是没有真气的存在,但却算得上是个很健康的身体。
靖雨仇觉得分外的奇怪,表面上看去陆文夫毫发无伤,但他却感觉好像有哪个地方有点不对劲,可是具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