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菜,顾茗悠就端开什么菜。
然后质问许司南:“什么意思!”
许司南伸出去的筷子只能落回自己饭碗里:“你怎么突然就笨了?目标业绩翻倍啊,这很难理解?”
“你是指四个店铺一起吧?”顾茗悠问。
如果是单单她手上的两家店铺目标业绩要达到六十万,顾茗悠当初掀桌给许司南看。
“那当然了,我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明天我就去告诉米悦,让她做好准备。”
顾茗悠放心了,把手上的菜碗放回桌上,但还是有点郁闷:“已经够丧心病狂的了!现在灯具行业这么不景气,你还让我翻倍!”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嘛,当然还有另一个选择。”许司南终于能吃一口菜了。
“什么啊?”
“一个月一块钱。”
顾茗悠脸上神情瞬间变得复杂,许司南慢悠悠的解释:“这一块钱有要求的,要是硬币,还得是95年的。其他形式的人名币不收,你敢给我试试看。”
顾茗悠脸上神情更复杂了,想了半天才问:“请问许先生,你是在这方面有癖好吗?”
许司南点头。
可顾茗悠不信,但她又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95年......她就是95年的啊!
有95年出生的人在这,要硬币干什么?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许司南这房子离两人常去的健身房也近,所以吃了饭要是没事的话,会去那瞎锻炼半小时。
其实就是稍微活动活动,毕竟两人都属于整天坐办公室的那种,尤其是顾茗悠。
健身完回到家,许司南一天最大的乐趣就来了。
那就是给顾茗悠上药!
胸前顾茗悠可以自己擦,可背后她就实在没办法了。看都看不到,别说拿跟小棉签涂涂抹抹。缺少耐心的顾茗悠,恨不得一瓶药水直接倒上去。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进房间,顾茗悠就看到了坐在她床边鼓捣药水的许司南。
许司南看到娇艳的快滴出水的顾茗悠,心神一动:“衣服刚穿上就要脱,还不如不穿。”
顾茗悠瞪了许司南一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爱耍流氓啊,洗了澡出来都不穿衣服......”
事情是这样的,某天晚上顾茗悠觉得口很干,想出去倒杯水喝。途中路过浴室,顾茗悠听到开门声还没来得及转身,就看到□□的许司南跟个洒水车一样走了出来。
当时那叫个惊吓啊,顾茗悠赶紧捂眼转身,然后痛斥:“哎呀!你怎么这样啊!你这是耍流氓你知道吗!”
许司南看到顾茗悠也很惊讶,不过他就很坦然。走到顾茗悠身边,虚虚抱了一下:“害羞什么啊,又不是没看过。”
顾茗悠躲,一边躲一边推:“你走你走你走。”
可手刚伸出去,就碰到了许司南炽热又富有弹性的腹肌。顾茗悠感觉就跟触电了一样,赶紧把手收回来。
许司南忍住笑:“好好好,我走我走。”
听到许司南走远的脚步声,顾茗悠不忘提醒:“你下次记得穿衣服!”
“你还期待下次啊?”
“我是怕长针眼!”
“再说一句?”
“......”
后来只要是许司南的洗澡时间,顾茗悠都不出这个卧室门。她就奇了怪了,主卧室明明有个浴室,偏偏要和她抢外面的,有病啊!
许司南也想了那天晚上的事,笑弯了眼睛:“我怎么知道会一出门就碰到你,我都怀疑是不是你在那蹲我。”
顾茗悠停下了脱衣服的手:“我怎么可能会去蹲你?要蹲也是你蹲我!”
“我蹲也没用啊,你都穿着衣服。别磨蹭了,快点脱。”许司南已经开始兴奋了。
顾茗悠嘟着嘴,平时她都是背对许司南脱了然后趴床上。这次她就......先趴床上,然后把衣服捞起来。
就不脱!
许司南很是失望:“我唯一的福利就这样被你扼杀掉了。”
顾茗悠鼻子一哼:“那你涂不涂?”
“涂涂涂......”许司南凑了过来,单膝跪在床上,摇均匀了手上的药瓶,拧开瓶盖想将棉签塞进去忽然想到一个法子。
嗯,福利还是自取比较靠谱。
药瓶倾斜,药水很快从瓶口滴落,掉在滑嫩香背上,四处流淌。
许司南嗓子一紧。
顾茗悠自然知道许司南在耍什么花样,回头抱怨:“你别玩了,等下.流到床上去了。”
流到床上......
许司南一时间想到了更多,也不用棉签了,大掌覆盖上去用指腹给顾茗悠抹药。
虽然许司南没有干过什么重活,但毕竟男人的手不会像女人的手那么软。更何况触碰的又是背部,顾茗悠很快整个人就不好了。
想翻身,可身体很快就被许司南按住:“别动,不然床就脏了。”
本来这话没没毛病,可被许司南这样刻意哑着嗓子说出来,就好像多了难以描述的味道。
这是许司南给顾茗悠上药上的最爽的一次,也是顾茗悠最痛苦的一次。
好不容易上好药了,看到许司南把药瓶放在床头柜上,顾茗悠还没来得及拉下衣服起身。就觉得身前一紧,然后上半身就腾空而起。
还没反应过来,顾茗悠就从趴在床上,改成了趴在许司南身上。
“你......”
才说出一个字,许司南就按着顾茗悠的脖子迫使她低头,然后接吻。
顾茗悠知道,要不是她背上还有未干的药,不然她就是被狠狠压在床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