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终于被唤回眼前，却没想到竟然会是个这样的走向。
机械地眨了下眼，楼歆看着就站在自己面前的季温白、也就是她的攻略对象，这一刻，她用着大概可以称之为柔和的语气这么对自己说，“是的。”
来不及去顾虑季温白的动作和离开，楼歆觉得自己多少就有点儿慌。
为什么她叫自己出去，为什么是初次见面的自己？
可她小时候真的真的没有叫季温白的邻居啊！
难道她是对自己一见钟情？
还是自己今天穿得让季温白觉得太丑了，然后她是不忍心，叫自己出去是教自己穿衣服的qwq？
但是坐在位置上突然被人叫起来不是只有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剧情吗？！
……
楼歆脑子乱哄哄的，那些个奇奇怪怪的念头一冒出来就难以掐灭，它们组成团，嚣张地在脑子里晃悠来荡悠去，把楼歆本来机智的脑子都搅得一团糟，再难以好好思索。
当然，幸亏这时间持续的不久，不过，这么说其实似乎也并不很合适，准确的说，这得谢谢小张。
由不得楼歆再多想什么，也来不及楼歆对她周边这躁动的人群的众多发问做出什么回应，季温白的助理小张很快就过来将楼歆带离这个大教室。
排除“万难”，异常坚强地在人群中开出一条“血路”，小张将这行为做得几乎可以算是轻车熟路。
不过五分钟，楼歆便给小张带着到了季温白的面前。
没有了那么多个桌子的阻隔，那么喧闹的人声作为背景，整个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自己，还有一个是季温白。
连小张在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一眼后也关上门离开。
楼歆觉得在这个屋子里，她好像都能听到季温白的呼吸声了。
有点的绵长，有一点的慢。
然后，她听到站在自己五六步远的季温白发出了声音。
靠着半人高的木桌，她的左腿压着右腿，笔直地朝着地上斜斜支撑着，她看向楼歆，“你不好奇吗？”
低沉、动听的声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那是全然不同于先前在那个演讲上的笑，这一次，显然比先前要真实太多太多。
“嗯？”
“因为……你就是那个私人原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