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侦查兵汇报说在离此地十多里有户人,家里住着一个游方医生姓严,都叫他严神医。老百姓说他能医治将死之人,手段高超。
何源打扮成百姓,亲自去把严神医请到庙里给王朝喜医治。
这严神医确实医术高明,几服药下肚,高烧退了,人也清醒了。
严神医说道:“这只是暂时的恢复,要想伤口完全康复,这里条件不具备,要带回家医治。”
何源给带了些钱,叫两个兵抬着王朝喜跟着严神医去家里医治。
王朝喜临走时拉着河源的手说道:“兄弟,没有了我的拖累,你们赶紧出关吧,记住见到哥哥刘真清他们时,告诉他,我还活着。等我身体好了,我就去找他们。”
何源和王朝喜洒泪而别。
王朝喜到了严神医家,经过严神医精心治疗和护理,不到一个月能下床走路,一个月后可以轻微的锻炼身体。
严神医有个女儿,年方十九岁,生的聪明伶俐,人也热情大方。每次王朝喜换药护理都是这姑娘亲自动手。时间一长,这姑娘见王朝喜为人正直,人也长得帅气,还会功夫。心里不由得就喜欢上了他。
严神医也发现这事情,就在暗中观察。王朝喜能下床以后,除了锻炼身体以外,还帮着严神医家干活,非常勤快。
严神医不由得就乐在了心里。
两个月以后,王朝喜身体基本复原了,功夫也恢复了。就提出要告辞。
姑娘严云一听不乐意了,把嘴一撅,说道:“都说外面的人是路过的风,哪里晓得主人家的好客之情。你要走便走吧,以后永远也别再回来。”
王朝喜听了,心里明白,嘴上说道:“严云妹子,我不是无情无义的人,我懂的你们一家待我的情义。我是担心我哥哥刘真清和我师兄他们。等我找到了他们就回来看你们。”
严神医听了说道:“刘真清?是不是黑土岗打擂的那帮人啊?”
王朝喜点了点头。
严神医说道:“是啊!你们都是了不起的人。按说你身体好了,我不该留你了。可是你要知道,在你养病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多少事吗?”
王朝喜摇了摇头。
严神医接着说道:“我听过往的人都说黑土岗打擂,刘真清他们劈了鬼子军官何野,大闹黑土岗。事后都不知所踪,你去哪里找他们啊?”
王朝喜听了,心说:也是啊。闹了这么大动静,肯定不会呆了。想到这里,不由得郁闷起来。
严神医说道:“我有一个朋友是武林中人,早些年也是行走江湖的。我叫他帮你打听一下,看刘真清落到何地,那时候你再去寻他也不迟。要不然,茫茫人海,无异于海底捞针啊!”
王朝喜听了,也只好如此。
一个月以后,严神医家来了一个老人。严神医介绍,说这个人叫做王奎,原先也是个占山为王,江湖上行走的,后来年纪大了,就把山上事物交给手下人,自己回家养老。这次来就是受了严神医之托帮忙打听刘真清下落的。
王朝喜一见大喜,忙问王奎:“老先生,你可打听到我哥哥刘真清的下落?”
王奎叹了一口气:“朝喜老弟,我没能打听得到刘真清下落,但是我打听到了一件事。”
王朝喜忙问什么事。
王奎说道:“这几日江湖传言,说是乌头岭被一帮人端了。那些人个个武艺高强,不但除了颜氏五阎罗,还杀了他们的师傅,关外三煞之中的飞天道人。这事儿叫人听起来脊梁沟儿就瘆得慌啊。也不知是不是你哥哥刘真清他们干的。但是我打听得到这帮人就在牢山一带。”
王朝喜忙问道:“老先生可打听得到这些人的名字?”
王奎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打听得到这帮人可能也是拉大锯的解锯匠,可负责打听消息的人也不确定啊。”
王朝喜听了暗自流泪。
严神医安慰道:“朝喜啊,你再等等,叫我朋友再打听一下,毕竟他的人比你的门路广一些。”
王朝喜点点头,也只好如此。
严云听了开心,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留王奎在家里吃饭。王朝喜心中有事,吃了几口,向严神医和王奎拱了拱手,回屋休息去了。
严云见了,随后便追了出去。
王奎问严神医:“我说老伙计,你这闺女……”
严神医一听乐了:“王奎啊,你也知道,我老伴儿过去得早,为了这孩子我也没有再续。早些年向我提亲的也不少,可我怕我这闺女落在后娘手里受委屈啊。如今孩子长大了,虽不说是长得特别好看,但也是十里八乡难有能比的。”
王奎哈哈一笑:“是啊,你这闺女要貌有貌,要才有才。难得啊。只是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如今我侄女儿也十**岁了,就没个向你提亲要娶她的?”
严神医叹了口气:“不瞒你说,自从这孩子十四五岁起,向我提亲的就不少,给她颂歌儿的好小伙儿也不少。可这孩子从小叫我惯坏了,她是一个都看不上啊。”
王奎听了一乐:“老伙计,你岂不知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你给她定一个不错的,不就得了。”
严神医把眼一瞪:“你这个老家伙也不想想,那我闺女岂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王奎听了,把眼一瞪,伸手向桌子一掌拍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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