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来自未来?”马保华开着车,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道。
“保哥…拜托。”我苦笑两声说道,“我要是来自未来,早就发家致富了,还能这个样子?”
“呵呵,和你开玩笑呢。”他也摇头笑笑,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不过我真的是未来来的,这个不能和他说,因为之前意气用事把那句话说出来,几乎不好收场了,如果再说这个,我就不知怎么办了,至于为什么没像我说的一样发家致富,恐怕原因在我自己了。
又告别了他,自己一人开始旅行,这次去哪呢?从以前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总喜欢独自行走,不管去哪。或许对我来说,更加有吸引力的就是自己一个人吧。而现在这种感觉比较强烈而已,因为有了特殊的能力,算是一种骄傲吧,我想,当我以后遇到了熟人,我还可以问候他,跟他说,哥是经历过两世的人呢。
然后,我想了一下,决定去张然家的那个网吧住着吧。
僻静的道路,时不时有几声狗叫,我没去在意,直径走向那间网吧,询问了老板,他告诉我那间房早就给别人了,我问了一下,给了谁,他说给了一个叫徐风的人。我不禁好笑,将那张冒牌的身份证给他看了一下,他点点头,让我进去了。
我用脖子上的项链打开了门,开灯后看到里面全是灰尘,而且脏乱不堪,看来我很久不在,这里已经荒废了。老板问我是否铺床之类的,毕竟来这屋,总不能是上网的吧,他知道张然,也知道我,所以对我说道。
我稍微整理一下,便打发他离开,自己睡下了,这算是我初醒之后的第一觉吧。灰尘一扫,将大衣往桌子上一搭,然后自己就躺在了上面,虽有些冷,不过如今也只有这样了,况且仅仅是机体的感觉而已,对身体受到伤害的感觉基本都不存在了。
这一天,其实早就累了,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这次并没有梦见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不过现在对时间有了新的感觉,那种躁动感没有了,而是一种无限生命力的畅然,没有了之前那种离未来越近越缺乏安全感的状态,也许是自己的生命可以无限衍生,从而让自己不再畏惧了吧。
不过倘若因此,我变成一个恶魔的话,我想,应该没有人会原谅我的吧。
无意间想起了西蒙所提出的条件,让我加入她那里,其实我并不清楚她的目地的,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曲解了她,现在想想,我好像一点都不了解她,她叫朱莉西蒙,美国加州来的,家里还有个老太太,可能这个老太太现在也不在了,貌似我就知道这么多,也许这个故事都是她瞎编的也说不定,这样看来,这个所谓的敌人,我好像除了那个对我提出的丰厚的条件,还有自己的不死之身,就没别的优势存在了。
等等……
如果我同意了她的邀请,去她那里做她同伙,会不会调查到什么呢?我想到此,顿时没了困意,因为这个冒险的想法与决定,很可能会让我这个不死之身变成死亡之身,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曾经已经死过一次了。而且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完成黑衣徐风交代给我的任务,虽然说是给我一辈子,可是我却是想,我的一辈子,又不是别人的一辈子,等我的一辈子到了,你们早就死光了,再调查到西蒙又有何用呢,呵呵,真逗。
当然,这么贸然前去,一定会引起怀疑,哪怕西蒙不会,其他人也会对我有所忌惮,毕竟我一开始是不同意的。
我不知道自己的手机被黑一徐风做什么手脚了,反正现在是怎么都关不了机,电量也一直不会停下来,这对我来说倒是个天大的好处,不用担心自己手机没电关机,因为数据线早就没了。不过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想到,我对手机如此依恋,那么里面势必会被安装什么跟踪系统,装就装吧,无所谓的事了,还有就是他所做的这一切,也就是为了让我能好好地完成这项任务,呵呵,其实他多虑了,我是一个闲的无聊而且极其中二的少年,像这种又刺激又惊险而且我还有外挂在身的活动,对我来说是再吸引不过了,给我的人生添加了极大的精彩。
想到此,我索性不睡了,考虑考虑接下来如何才能做到不被怀疑又安然进入内部,这场卧底游戏,委托人和负责人以及行动人,都只有我一个,前面两个就忽略不去想了,这个行动的话,得又合理的计划,之前的几次就是没有计划,导致自己的失败的,那么这一次……
此时,我找了个台阶坐在外面,虽裹着风衣,可凉飕飕的风依旧像长了眼睛似的往我脖子里钻,我只好裹得再紧一些,当空的明月,俨然如同摆设,虽美,却一点温度也没有,而透过这月光,我稍稍想起了前两年的时候,人啊,稍微一安静下来,便会去回忆,去怀念,就当是吃一块也许鲜美也许难吃的蛋糕一样,由嘴过,由心尽,时不时总会去回味一番,即便自己并不想再体验了,可是这就是人的一种习惯。
我走到老板的小屋里,他此时也不在了,早已回家,将钥匙留给了我,我打开他的屋子,里面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杂乱,相反,洁净的很,只不过办公桌上有些东西未整理好,我在那看到一个方瓶,打开闻了闻,会心一笑,这居然是酒,既然没收起来,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拿了出去,继续坐在台阶上,裹着风衣,喝着小酒,这酒液顺着喉咙到肠胃的感觉,辛辣辛辣的,而且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