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要!”她答,理直气壮。
嗯,她不觉得自己有错,所以她没必要跟他低声下气。
“人的一生中就只有一次周岁,你真的忍心弃家人而选朋友?”严楚斐危险地半眯着双眸,语气越发阴冷。
魏可无语,没好气地剜他一眼,“楠楠要明天才生日,我明天回去——”
“可是婶婶要我们今晚就回去!!”他勃然怒喝,吼得地动山摇。
她狠狠蹙眉。
冷冷看着蛮不讲理的男人,她默了默,说:“那我一会儿跟婶婶打个电话——”
“魏可!!”他凶狠地瞪着她,仿佛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一般,态度强硬地厉声命令,“你少跟我叽叽歪歪的,今晚必须跟我回严家!”
“严楚斐你故意的吧?”
魏可微眯着双眸睨着眼前的男人,突然冷冷说道。
严楚斐沉默,眼底快速地划过一抹心虚。
“你说婶婶要我们晚上回去,其实是你故意瞎编的吧?”她像是想通了一般,唇角泛起一抹冷笑,“你偷听我打电话了!”
后面一句并非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嗯,她现在已经可以肯定,他刚才肯定是偷听她打电话了。
所以此刻他才会这样阴阳怪气的刁难她。
简直不可理喻!!
面对她一声声的质问,他恼羞成怒,张口就冷冷讥讽,“你以为你谁啊?谁特么有兴趣去偷听你讲电话?”
“那你发个誓!”魏可不气也不恼,就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说道。
“……”严楚斐哑口无言。
他面罩寒霜,咬着牙根恶狠狠地瞪她。
他越是不说话,她就笑得越是张狂得意,越发放肆地向他挑衅,“如果你偷听我打电话了,就不举!”
就……不举……
她竟敢咒他不举?
严楚斐怒发冲冠。
他暴怒,额头都冒出了青筋,“姓魏的!你tm就盼着我不举是么?我不举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那么喜欢守活寡是吗?!”
他气得爆粗口,声声怒吼,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心肌梗塞了。
魏可觉得不止自己耳朵快要被他震聋了,连这栋大厦都快要被他吼塌了。
“你吼啥?你若问心无愧,就不怕发这个誓!”就算他一副要吃人的凶狠模样,她也依旧笑靥如花,无畏无惧。
“老子就不发,你能咋地?!”他耍横,瞪圆了眼睛。
如果目光能杀人,魏可知道自己肯定已尸骨无存。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懒得跟他说。
直接弯腰拿起手机,她冷着脸翻找电话簿。
“你干吗?”严楚斐见状,立马叱问。
她头也不抬地淡淡答道:“我问婶婶——”
啪!
他抬手一扫,手背扇在她的手背上。
她吃痛,手机脱手而出,直直朝着对面沙发飞去。
还好手机是砸落在对面沙发,若是掉在地上,必然四分五裂。
看着默默躺在沙发里的手机,魏可整个人瞬时冷了下来。
她没有急着去捡回手机,而是转眸极冷极冷地看着野蛮至极的男人,说:“严楚斐,是男人就干脆点,你到底想怎样?”
严楚斐不想再装了,其实他也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你要去见谁?”他脸色冰寒,瞪着她愤愤质问。
“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叫什么名字?你跟他什么关系?”他噼里啪啦一通逼问。
魏可受不了了。
黛眉一蹙,她神色严肃地说:“严先生,请你尊重我的权,你这样的问题我有权不回答!”
尊重?
权?
呵呵!她跟他谈权?
“姓魏的!我是你老公!!”严楚斐怒吼,恨得咬牙切齿。
“那又如何?”魏可冷笑,极尽轻蔑地哼道。
“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地狠狠瞪她,怒得声音都变了调。
“严楚斐,就算你是我老公,你也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人生自由,我想做什么或是想见什么人那都是我的事儿,跟你无关,更无需经过你的同意,懂?”
与他的愤慨相比,她的情绪则显得格外淡定,不紧不慢,仿佛在聊天而非吵架。
他说,跟你无关……
“你再说一次跟我无关!!”他朝她逼近一步,越发吼得大声了。
她斜睨他,轻蔑耻笑:“你今天就算把天吼下来,跟你无关就是跟你无关!”
“你——”他气结,一张俊脸青白交加。
叩叩叩……
正当严楚斐忍无可忍准备给严太太一点教训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进来!”
严楚斐还没来得及对门外的人吼声“滚”,就被严太太抢先了一步喊出了口。
来人推门而进。
是董子妍。
“严总,这是您要的资料,我已提前做好,请您过目!”
董子妍一边朝着严楚斐和魏可走去,一边公式化地说道。
同时与魏可对视了一眼。
魏可便趁机捡起自己的手机朝着总裁办公室外走去。
与董子妍擦肩而过时,魏可对董子妍眨了眨右眼,表示感激她前来解围。
严楚斐的脸,黑到无以复加。
他知道董子妍是故意的。
这两个月里,每当他和严太太有争执时,董子妍都会找借口来救严太太。
有董子妍在场,严楚斐不想跟严太太吵架,便只能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