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陪他决战到天亮!
于是经过昨晚,她对“死要面子活受罪”这句话又有了更加深刻的体会……
哎,说多了都是泪啊!
明知不是他的对手还非要以卵击石,不自量力成她这样也是没谁了。
可她就是看不惯他嘚瑟怎么办啊?
看到他骄傲得意她就忍不住想要跟他对着干,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挫挫他的威风,哪怕最后自己的下场会很惨也在所不惜。
然后吃到苦头了,她又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有毛病啊哎?
为什么非要跟他较真儿呢?他爱嘚瑟就让他嘚瑟去呗!
为了争口气若被他做死在牀上那可真是太冤了。
然而每当有这个觉悟的时候,她基本都已经吃过亏了。
可吃了亏她也记不住,只要看到他直男癌发作,她就难以压抑心里那股想要改造他的念头。
魏可很累,累得恨不能睡到天荒地老。
可偏偏事与愿违……
天际发白才结束,感觉像是刚刚才睡着,闹铃却又响了。
明明是悦耳的铃声,可听在魏可的耳朵里却尖锐又难听,简直有种恨不得突然失聪的感觉。
要是耳聋了她就听不见闹铃了那样她就可以不用起牀上班了!
嘤嘤嘤……
魏可在被窝里打滚,心里哀嚎,不想起牀不想起牀她不想起牀啊啊啊啊啊!
可是要上班!
想着公司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她,她就想死了算了。
昨晚本来要加班的,却被严楚斐强行拉回家来做运动了,今天她的工作自然就堆积得更多了。
所以,就算她现在全身酸痛得不行不行的,也必须得去上班不可。
魏可用尽全力睁开双眼,发现偌大的牀上除了她,已经不见严先生的人影。
靠!
在部队待过就是好!
哪儿好?
体力好!!
妹的!同样是劳累了一整晚,他可以照常早起,她却差点爬不起来了。
掀被下牀,她整个人不可抑止地晃了晃,腿酸得几乎站不住……
看来那啥过度真的不好,以后要克制克制才行。
魏可一边在心里警告自己从今往后要懂得节制,一边摇摇晃晃地走向卫生间。
十分钟后,她洗漱完毕。
进入衣帽间,准备换衣下楼。
整个人蔫蔫的,她实在是太困太累了,眼皮都跟打架似的,不停地往下耷拉。
打开衣橱,她拿出一套银灰色套装。
正欲取下衣架,突然手里一空,套装不翼而飞。
她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一副宽厚的胸膛就贴上了她的后背……
同时,他的手从后面伸出来,毫不客气地捏上她的(月匈)……
他上来就“动手”,直接得让她心中警铃大作。
反射性地猛转身,她惊得狠狠推开他,下意识地双手护月匈。
“干吗?你还来啊?”
她反应很大,满眼戒备地瞪着他,失声叫道。
严楚斐依旧是背心短裤,头发有点乱,下巴冒出了一点点胡渣,阳刚味十足,整个人看起来特别man……
好看死了!
可严太太这会儿害怕他要拉着她做晨运,吓得没空欣赏他的“美”。
突然被推开,严楚斐本来很不高兴,可见到严太太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顿时就乐了。
“怕了?”他唇角一勾,挑着眉睥睨着她,笑得得意又张狂。
昨晚是够疯的,严太太被他摆来摆去弄得很彻底,估计她是承受得够呛的。
结束后他抱她去洗澡,发现她那里都磨(月中)了……
他蛮心疼的,也挺懊悔的,所以小憩了一会儿就下楼做早餐去了。
等她醒来就可以吃。
怕……
魏可最听不得这个字从严楚斐的嘴里说出来。
顿时腰杆一挺,她死鸭子嘴硬地娇喝道:“什……什么啊!谁怕了!”
终究是底气不足,一开口就磕巴了一下。
“不怕你躲什么?”严楚斐笑得更欢了,故意用轻蔑的眼神瞅着她。
“我、我要上班的好吧!”她的眼底划过一丝心虚,牙一咬,强装镇定地反驳。
她越是逞强,他就越是想逗她。
于是他噙着坏笑朝她靠近一步,“没事儿,我可以速战速决,一小时搞定。”
魏可心脏一颤,吓得连连后退,急喊,“不不……不行!”
她的背脊抵上衣橱,退无可退。
“为什么不行?”他慢悠悠地逼上前,单手撑着衣橱,将她整个人半圈在衣橱和他的胸膛之间。
“一小时后我就迟到了!”她气急败坏地冲他嚷。
闻言,严楚斐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说:“我允许你迟到一小时!”
“谁要你允许——”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没好气地狠狠剜他一眼。
“我现在是魏氏最大的股东,换言之魏氏已经是我说了算,我批准你迟到一小时谁敢有异议?”
哪知她话未说完,他就淡淡吐出一句,直接让她哑口无言。
呃……
好吧,她居然忘了,他已经收购了魏氏。
严格说来,现在他才是魏氏的**oss!
魏可暗暗着急,不行了不行了,她真的不行,再来她会死的……
“可是我手上有好多工作……啊……”
她只能用工作当借口,可他突然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看你还敢不敢嘴硬!”
咬完之后他微眯着眸子冷飕飕地哼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