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是情侣款,戴上了就没摘过,她伸手摸摸,手顺着往下滑,他手臂上的肌肉看起来好有力量啊,小梨舍不得放开他。
不能抱她,一抱就想要,可父亲还住在医院里,他无暇分心,只好把她抱起来,放到浴缸里:“快点洗好了,我们去吃饭,我都快饿死了。”“你给我拿衣服来,我洗好了换上。”小梨告诉谢羽杨,她要穿哪一件哪一件,谢羽杨依言去找。
天哪,这小东西的衣服简直多得数不清,一水儿的名牌,有些衣服连商标都没剪,估计是一回还没上身。她是不是把家搬过来了,整整两大箱全是衣服,倒在床上可以堆成壮观的小山,谢羽杨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她要的。
小梨洗好了澡,把两人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挂上晾着,裹着条浴巾出来,看到谢羽杨把她的衣服全堆在床上,尖叫一声:“你干嘛把我的衣服全都倒出来,我好不容易才整理好的。”
谢羽杨指着床上一大堆的衣服,无奈的叹口气:“我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你说的衣服,只好全倒出来一件一件的找。”“真笨死了。”小梨点了点谢羽杨脑袋,随便拿了一件衣服换上。
小丫头一点也不避讳,当着他的面就换衣服,拿吹风机对着镜子吹头发。棉t恤下两条长腿光滑修长,身子往前欠一点的时候能看到小屁股的轮廓又圆又翘。谢羽杨转过脸不看她,可眼前晃来晃去的全是她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小梨在镜子里看到他的表情,抿着嘴直偷笑。
谢羽杨去浴室泼了点水洗脸,让心情冷静下来,要小梨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时,扭头无意中看到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小梨已经洗好了,挂在那里晾着,不禁微微一笑,走出去看着她坐在床边叠衣服,心里竟有了一丝从未有过的甜意。
她挑三拣四的换衣服、化妆,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收拾好离开酒店,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找了一家看起来装潢还算不错的餐厅吃饭,小梨告诉谢羽杨,她奶奶跟她一起从苏黎世回的北京。
“哦,黎奶奶回来了?好几年没见到她。咱俩订婚的时候她就没来参加,结婚的时候她总算回来了。”谢羽杨淡淡的笑。“哼,我可没说要跟你结婚,我才十九岁,我不要那么早结婚。”小梨故意仰着下巴望天。
谢羽杨没说话,小梨偷偷看他一眼,却见他埋头苦吃,把她最爱吃的那盘菜吃了一大半。小梨气恼不已,伸手去揪他耳朵:“不许吃了。”谢羽杨故意叫了一声:“你不跟我结婚,又不让我吃,我要告诉你爷爷去,说你虐待我。”小梨大笑起来:“那不是你自己乐意的么。”
晚上,谢羽杨和丁志国他们又去和医院的专家组开会了,小梨独自在病房里照顾谢克榛,陪他说说话,看会儿电视。
谢羽杨和他爸爸的几个部下开完会推门进来的时候,小梨正拿勺子喂病床上的谢克榛吃鸡蛋羹。这儿媳妇乖的,亲闺女也没这么贴心啊。看到他们进来,小梨猜到他们来这么一大群人,肯定是有事要来汇报,拿纸巾替谢克榛擦擦嘴,把鸡蛋羹放到一边。
小梨从病房里退出去的时候,谢羽杨亲昵的握了握她胳膊。“我在外面等你。”小梨悄悄把门带上。男人们商量事情,她也没兴趣听,不如到院子里逛逛。不过这大晚上的,也没什么可逛的,好在医院里环境不错,随便找个地方就能坐着,就是蚊子太多。
谢羽杨来接小梨的时候,看到她百无聊赖的坐在花坛边拍蚊子,走过去往她手里塞个东西。小梨松开手一看,是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藤缠玉葫芦,两寸来长,葫芦叶子巧妙的利用玉石上方的一点沁黄雕成,玉葫芦精致小巧,几片叶子边上藏着一只小虫,像个蝈蝈,又像个蚂蚱。
“我爸说,给小梨拿去玩儿。”谢羽杨搂着小梨的肩。这次他们出京视察,地方上的官员不知进贡了多少好东西,谢克榛别的一样没要,独独留了这个玉葫芦,就是看雕刻的精致,想着小梨到庐山的时候给她拿去玩儿。他没女儿,小梨年纪小嘴又甜,每每去他家,总是拿她当女儿一样。
47 怪事
几天后,一行人返回北京,北京方面早已经替首长安排好了病房,谢克榛住进去以后,前来探访的人不断,小梨陪着她爷爷,也去探望了一次。
十月里,学校组织各个系的学员组成演出队,跟随军区文工团一起到地方演出,小梨听同学说起这件事,觉得这倒是出去玩玩的好机会,找教导员张老师,主动请缨。
张老师和系主任商量之后,给黎明城打了电话,征得他的同意之后,才把小梨加到艺术团名单里。
跟着文工团出去演出,待遇自然不差,包机离京,下榻的酒店也是四星标准,学校方面派了林丛和张老师一起带队,照顾这批年纪不大的男孩女孩们。
下部队慰问演出挺有意思,战士们非常热情,对演员也很客气,小梨跟着大家演出了几场,累是累了点,
有时候,在台上跳得好好的,音响忽然出了故障,她犹豫的时候,看到其他演员置若罔闻,也就跟着他们跳;坐好几个钟头的车去边远一点的部队演出,就当是一种锻炼,她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