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来给我个痛快吧……”浪溪说着,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
“没那么容易!”仓木尔琦说着,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我还没有从你身上得到那个小丫头的位置呢……”
“哼,想要我告诉你,别白日做梦了,我是不会说的!”浪溪的语气充满着决然,他已经做好了宁死不屈的打算。
“哈哈哈……”仓木而且狂妄的笑着。“让人开口的方式有很多种,除了以武力逼迫人开口外,还有别的方法,而我正好会这种手段……”
“什么?”浪溪察觉到了一丝不妙,他大致猜到了什么,想要自己了结自己的性命。
可是已经晚了,仓木尔琦已经到了浪溪的身边,直视着浪溪的眼睛,浪溪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脱离自己的掌握,逐渐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原来在那,的确是个不易让人察觉的地方……”仓木尔琦向着萧雅的方向远眺,说到这时回头看了浪溪一眼。
“既然你已经告诉了我位置,那我就让你多活一会吧……”仓木尔琦说着,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随后一手放于浪溪头上,过了不久,似乎施术完毕,离开了,只留下双目无神,陷入空洞的浪溪。
这就是忍者,与刺客不同,刺客是专修体术,认为速度决定一切,而忍者不仅仅修习体术,还修习其他,虽然学的多,但是却并不是样样都精通,与那些专门修习此一项的人比,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这就是所谓的多而不精了,至于仓木尔琦刚刚所展现的,自然就是幻术了,他的幻术修为虽然与那些专修的有些差距,但是相对于其他忍者,已经算是数一数二的了,他用幻术,让浪溪告诉他他想知道的一切,最后还施展了个幻术,让浪溪深陷于自己一生中最痛苦的事中,一直轮回,无法自拔,这样所造成的结果,最后通常都是被施术者精神崩溃,错乱而死……
至于浪溪这边,自从他陷入仓木的幻术中后,就发现自己在不断的下落着,很快似乎到了尽头,没有感到一丝疼痛,浪溪缓缓从地上爬起,可是眼前的这些却让他惊呆了,不知何时四周充斥着很多自己不曾见过的片段。而那些片段在不断闪烁着画面,是那样熟悉而又陌生。那些片段中的自己,生气着、笑着、无力着、沉默不语着、可是那些片段中只有自己,关于对方,对谁生气、对谁笑、在谁面前无力着、被谁弄得沉默不语,全都是没有的,那些片段中只有自己一个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股熟悉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那时究竟是什么时候?自己怎么了?
正当浪溪在想这些的时候,那些片段突然全都停止了移动,光芒更甚,里面的自己也渐渐看不清了,最后全变了,变成一张张定个的照片,照片中一个女孩在对自己傻傻的,甜甜的笑着,是那样的天真,是那样的纯洁无暇,仿佛夜空中的明月般光彩动人,而那些照片则突然开口了……
“哥哥……”
随后那些片段再次变幻,又变成了最初的那般,自己在不断笑着、生气着、无力着、沉默不语着,不过这次却多出了个人影,正是之前那个女孩,似乎这就是完整的片段了。
这些无不让浪溪感到意外,不断闪烁的片段冲击着他,让他感到快要窒息,就在他感到自己即将无法承受而崩溃的时候,那些片段全都消失了,只留下一道绯红色的门框,门框内的东西和外面的东西一模一样。
浪溪好奇的打量着,伸手向前探去,明明什么都没有,可是却泛起一层层涟漪,正当他打算收手时却发现,自己根本拔不出来了,他被不断的往前里面拉着,惊恐着,可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当最后他整个人完全陷阱其中,再没有一丝痕迹后,那扇门消失了,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一切重归黑暗,寂静无声。
“终于让我找到了……”此时的仓木尔琦正在一株大树下,只见他扒开那些矮小的灌木丛,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里面,不用说,这正是萧雅,仿佛外界的事都与她无关,她一直就这样静静的沉睡着,是那样安详。
仓木尔琦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后,就打算带走萧雅了,可是此时不知道为何,他忽然回头看了一眼:“恩?”
什么都没有,还是如自己来的时候那般,毫无异常:“错觉吗?”
他没有什么发现,便转过身来,想要继续。
这一转身,他一下子被震惊到了,瞬间后退到几步开外,惊恐的看着眼前,而他的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男子。
那男子衣衫破碎,早已没了原来的样子,身上随处可见可怖的伤口,还在流淌着鲜血,空洞的眼神却露出一副野兽般的狞笑,似乎没有将仓木尔琦放在眼里,正在用舌头舔着自己身体上的伤。
“你……怎么可能?你怎么会……”仓木尔琦吃惊的说着,他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破解自己的幻术,并且在受到这样严重的伤之后还能紧随其后来到这里。
而眼前的男子正是浪溪,只不过,他的意识似乎还没有恢复……
仔细观察后,仓木尔琦自然发现了这一点,浪溪果然没有破除自己的幻术,现在的浪溪还是处于一种无意识的状态,可是当他想到这一点之后,则更加震惊了。
无意识还能来到这,这算什么?自己遇到的难道是某种妖兽吗?
仓木尔琦的冷汗不断流下,早已失去了原先的镇定自若。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