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的腿胯前边放上两个木头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搂紧女人的腰,他
把脸挤进女人的下巴底下去,磨蹭她的脖颈,男人的腿在下面扭动不停,当然他
是在把自己的那个东西往女人的身体里塞。
后来他的头脸紧贴着女人的肩膀胸脯往下滑动,他把李春左边的rǔ_tóu含进了
嘴里。
女人凌空的身体跟随布林的动作上下颠簸起伏,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头顶,
满脸流露出难以言传的表情。
她忍不住再一次哼出了声音,苦苦地拧着眉毛。
接着她在突然在空中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的惨叫。
布林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rǔ_tóu周围正在流溢出鲜血,她的rǔ_fáng上
绽裂开两排深深的牙印。
布林狠狠咬了她一口。
男人分开粗壮多毛的大腿稳定地支撑住自己,开始不慌不忙地进攻女军官分
展开来的生殖器官。
他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女军官,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于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我对身边的顿珠说:「兄,去帮帮我们山南的勇士。」
猎人顿珠咧开嘴笑出声来,他走上去接过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国手枪,转
到了李春身后。
他在那里抚摩着女俘虏光裸的屁股。
「嗯嗯嗯」,布林在前面的攻击更加凶勐,女人身体耸动的幅
度也十分激烈,女人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头颅,她忽而俯视忽而后仰,头发朝向
四面披散飘飞,而她再一次大声尖叫,就像一只陷落在蜘蛛上的小虫突然发力
挣扎的那种蹦跳,是因为身后的顿珠正把手枪的枪管用力地捅进女人的gāng_mén中去
。
他蹲下去抓握住女人的一条腿,把枪管往上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那支
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咧嘴笑
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呀哎呀啊啊痛痛啊!」
她说。
布林咬住了她的另外一个rǔ_tóu,他象狗一样往外面用力撕扯,不幸的女俘虏
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体往高处拉,彷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
伙动物一样的前后攻击。
她的身体在空中扭绞成弯曲的形状,象游泳的虾一样朝向后方拱出白色的屁
股。
布林搂抱住女人的腰干把她拖拽回来,同时踮起脚尖迎接上去,等在底下的
顿珠一点也不费劲就把枪管戳到了头。
李春现在既不像个军人,更不像个长官。
她确实是在哭泣着啊啊乱叫,被两个男人紧紧压制在下面的女人只剩下拼命
地左右扭动。
「好好!」
狂躁的布林终于呲牙咧嘴地喊叫出来,他突然贴紧在女人的身体上停止了动
作,我们只看到他的光屁股轻微的抽搐。
我们发出了哄然的大笑。
他离开她,顿珠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乳
房都在流血。
下一个健壮的高原人站到箱子上去。
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两腿之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他单手托举
着女人在空中摇晃,然后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东西朝上试探。
他一边发出了急不可耐的哼哼声。
我叫上一个汉子走到他们对面的那一排树下去。
我们从被捆在那里的第一个小姑娘开始,她们都闭上了眼睛,尽量地低垂下
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女长官!」
皮鞭象雨点一样泼洒到她们赤裸的胸口上去,一直到她们抬起头来,目不转
睛地凝视她们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lún_jiān的样子。
我让那个高原汉子看住她们,就是眨一下眼睛也要挨到一鞭子。
在被高原的男人们操弄过十多回之后李春开始求饶,要是承受着全部重量
和冲击的手脚太疼了。
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
她说:「放下来放地下疼啊哎呦疼啊」
没有人理睬她,不过再被干过几次她就失去了知觉,只能把她解下来往脸上
浇水,而后是把她拖到树丛那边去。
开始有些清醒了的少校军官躺在和她同样赤身luǒ_tǐ的女部下们的光脚底下,
有人踢她的两条腿,用脚把它们拨弄成大大张开的样子。
李春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力气去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摆弄。
赤裸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少校女官,浓厚的jīng_yè正从女军
官沾染着血渍的yīn_hù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看上去象是我们高原山谷底下的
石灰泉眼。
她的rǔ_fáng、肩膀和手臂上掀翻起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
我们往她的身上也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李春的身体上噘起屁股吭哧吭哧地用劲工作。
羞辱所给予被俘女人的最初的强烈冲击逐渐消退,女人在热烈的chōu_chā之中开
始麻痹,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推挤和压迫下,李春象一块没有生命的胶质
物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