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越菊昂起脑袋,鼻孔里的鼻毛露出一大截:“那当然!我这个名字,就是当今天皇赐下的!菊花,那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刀郎嘻嘻笑道:“这我知道,那么,就请让我用一,表达对您的赞美吧!”
船越菊哼哼道:“你这人还算懂事!”就竖起耳朵要听。
刀郎的歌喉不错,这就唱了起来。
“你的菊花?柔弱中带伤。惨淡的烟疤烫,勾起过往。那夜太漫长,攻受被混淆,是谁在滞留到温度变冰凉……
泪清清扬朱红色一方,节奏慢慢的变强,嘶泣激昂,声传边疆,化成一缕嚎,随风飘洒,你的凄凉……
菊花残满腚伤,你的菊花已外翻,肛缩人断肠,你心事记心上……
菊已撕裂,你竟剩气喘,冰冷的手镣铐,命运不堪……”
好容易,一曲毕,路人凡是懂的,都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