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事儿,不必介意!”
云飞摆了摆手,又瞟了船越信雄一眼:“现在,你明白了么?”
明白了么?明白什么?
云飞就是要让船越信雄明白,是自己救了他一命,是自己顶着得罪华夏古武家族的巨大风险救了他一命。
船越信雄不笨,相反,当私生子的那些苦难岁月,把他的头脑锻炼得很聪明也很理智。
明白过来的船越信雄脸色骤然变得煞白!
“云……云飞阁下!信雄确实莽撞了,请您原谅!”
船越信雄深深颔首。
“不要紧,不要紧!还好小爷我在,要不然,你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哩!”
云飞点了点头,满意地笑了笑:“现在虽然是法制社会,但你应该知道,所谓的法,对某些存在来说,根本就是形同虚设啊!”
“如果你船越信雄莫名其妙消失了,成了某棵花花草草的肥料,我想,就算是船越家族,也没办法为你明冤吧?”
说是不要紧,但云飞还是将船越信雄狠狠地威胁了一番。
吓死人,不偿命。
吓一吓,更听话。
何况,云飞说的,本就是事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