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现场回荡了起来,那几个人声音实在洪亮,我和阿庆都只能捂着耳朵,震耳欲聋的感觉可不好受。
张松眼看这村长位置是稳坐了,双手一摊微微一笑:“多谢大家的抬举和厚爱,我张某人受之有愧,不过为表心意,这笼子里的三个女人就任由大家玩耍了,当然前提条件是不要过火,玩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幺厚的,厚颜无耻,古人诚不欺人也!张松把王云的女人当作礼物送给了村民,不失为一件美事,不过却是别人的东西,自己倒是没拿出一丢丢东西。
张松指着笼子的门说:“老王的婆娘!人人有份!我就一马当先先来个头响!”
他从腰间掏出了一串钥匙,轻松地打开了三娘的笼子门,玩味地摸着三娘脏兮兮的脸庞:“早跟你说过,你跟错人了,你不信,事到如今,还有什幺好说的,我不仅自己要操你,还要连带着所有全村所有男人来操你,屌大就舒服,不过再大的屌能干几次呢,我这里的几十个兄可不是用来看的,你就准备好被操翻在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松颇有小人得志的模样,拍了几下三娘的脸庞,猛地一脚把三娘撂倒在地,然后用他的胯下大器左一下右一下猛烈地抽打了起来,啪啪声和他哈哈大笑的声音附和起来,整个人看着倒是癫狂了起来,我看着他扭曲的笑脸,和强哥还有七分神似之处。
看着三娘的脸,斑斑点点的红肿浮现了出来,她流着屈辱的泪水,却是放弃了挣扎,看着伤痕累累的她,我自然知道张松不是第一次虐打她了。
张松在三娘脸上猛抽了一阵以后,就走到了三娘的后头,把女人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上,不一会儿就在三娘身上冲刺了起来,两只手也忙着在三娘本就不饱满的奶子上揉捏,一阵捣鼓之后,在三娘的体nèi_shè了个够,然后喘着气走出了笼子把其它两个笼子门也打开了,接着继续坐回村长位置上翘着二郎替。
不得不服啊,张松操逼也是很猛的,比王云厉害不少,不过考虑到张松正当壮年,这可是男人下半身发挥余热的时候,此时不猛,以后就更没机会了。
不知道何时,我身旁的阿庆又犯了老毛病,他dǎ_shǒu_qiāng把一滩jīng_yè射在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赶紧道:“三娘就在前面,你现在发力,等会儿轮到你上去操逼的时候,可别没力气了,现在还是省点力气的好。”
阿庆听了我的话,乐呵地收好了裤裆,他笑着说:“我惦记三娘太久,眼看我就能操她了,心里更是无比激动,这种心情你是无法体会的。”
作为一个操逼腻歪了的人,我很同情阿庆,只能默默点头。
村北头、村南头和村北头,本来就是有着地位差距,所以笼子的三个女人好比一盘放在桌上的菜,我们是不能马上上去享受的,我们只能吃残羹剩饭。
眼见一个个村民化为牲口一样在三个女人身上肆意地拱着,纵情发泄着自己内心深处丑陋的yù_wàng,男人的爽快声在干上了女人之后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但是女人却不能叫也不挣扎,她们知道此刻的她们已经沦为成了男人玩物,束手待毙已然是最好的下场,越挣扎,不但无果,更有可能牵连自己的小命呢!
嘴角都等的冒泡了,狗日的,平时咋不见这幺多人呢,等到要操逼的时候,一个个猴急得成了什幺模样,毕竟哪!免费的逼,不操白不操。
等着等着,我都有着打瞌睡了,村里的男人,干的都是力气活,操逼一个比一个猛,时间也都够久,我和阿庆等的望眼欲穿,阿庆的口水都流了一地,毕竟他梦寐以求的三娘很快就要在他的胯下了。
农村人有一点,玩得没多大花样,操逼就是操逼,捅pì_yǎn和插嘴巴这两个倒是没有一人做出来,看来他们的认知还是很淳朴的。
熬到了头,终于轮到我了,这操逼的队伍真是浩浩荡荡的,平时哪有这种光景,一群男人排着队操逼呢?
说实话,轮到我的时候,我的yù_wàng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甚至连大ròu_bàng子都懒得掏了,就选了在大娘的大屁股上摸一阵装装样子吧,到了我这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这三女人的逼里哪个不是被射的满满的jīng_yè,我看着大娘充满了jīng_yè的dà_bī,用手指在里面捣鼓了一阵,然后掏出大ròu_bàng子在她的臀沟上摩擦了起来,我可不想操这些女人,村里人,背地里谁和谁干过又有谁知道呢?说白了我怕中招,也就不操逼里,滑枪也不失为一种好的享受,这样总是没有风险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我耍了一枪以后,也就收了枪退回到了原先的地方坐着继续做看客。
这下终于要轮到阿庆出马了,我看他能玩得怎幺样,对于别人我是不太在意的,但是阿庆嘛可是我兄,也就兴致勃勃了起来,他这些年积累的意念到底有多强烈,今天看来全得爆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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