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嗯……嗯……”地闷哼着,浑身肌肉紧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rǔ_tóu,向rǔ_fáng的深处扎进去。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迅速传遍全身的阵阵痛感。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女犯都会经不住钢针刺乳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rǔ_tóu是如此娇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点都会使女人疼的掉眼泪。现在一根冰冷的钢针生生地插进来,一路上把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同时也把难以抵御的羞耻感传遍全身。
没有几个女人在这种精神和ròu_tǐ的双重蹂躏下还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须要挺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紧了牙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汗湿的秀发粘在了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钢针在几乎穿透了小半个rǔ_fáng后终于停下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喘息,钢针只稍停顿了一下又在往外抽,一边抽还在一边来回旋转搅动。“呜……呜……”柳媚呻吟着,拚命忍住不断袭来的恐惧,直到钢针完全抽了出来。
银光一闪,柳媚在匆匆一瞥中看见了又粗又长的钢针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她暗暗松了口气:她挺过来了。
但她错了。黎子午用钢针刺穿柳媚的rǔ_tóu后并没有罢手。他抓起吊在rǔ_fáng下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rǔ_fáng重新塞了进去。皮带再次勒紧,离心机又重新呼呼地转了起来。
“哇”地一声,柳媚大叫了起来。这次的疼痛比刚才强烈了倍。当受创的rǔ_tóu再次被吸进罩口的时候,鲜血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冲了出来,一会儿就把玻璃罩的顶端都染红了。
蜂蛰针刺般的疼痛从rǔ_jiān、乳晕和整个rǔ_fáng上一阵阵传来,像一盆烈火在整个rǔ_fáng里面猛烈地燃烧起来。
柳媚眼前变幻出周丽萍那被生生割掉rǔ_tóu的青紫的rǔ_fáng。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叫,只是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实她内心越来越恐惧,因为rǔ_fáng上密集的神经并没有因反复的施刑而麻木,反而却变得越来越敏感。
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扩散,直达小腹,再顺着yīn_bù过电般的传到后庭。刚才似乎已经麻木了的yīn_dào随着刺痛的循环往复开始扩张、收缩,就像里面夹着一根热乎乎的ròu_bàng。
柳媚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她竭力想让身体平静下来。但身体好像根本不受大脑的指挥,反倒跟着离心机旋转的节奏高速的震颤起来。
一个冷战猛地袭来,柳媚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刚被抽干的yīn_dào里面涌出一股热流。
“啊……”她实在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居然在残酷的刑讯中没来由的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媚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下身又重新春水泛滥。她对外界的一切刺激似乎都没有了反应。
黎子午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刑架那边,粘满了红白两色污渍的玻璃罩被从rǔ_fáng上摘了下来。柳媚原本樱桃般鲜嫩的奶头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紫胀充血,好像胀大了几倍,再也缩不回去了。
柳媚赤裸裸的身子软沓沓地吊挂在刑架上,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胸脯。右乳显得格外丰满,白嫩的rǔ_fáng中间被勒出了一个乌青的台阶,顶端雪白的乳肉明显的红肿了起来,柔嫩的奶头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
柳媚羞愤欲死,身体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她上半身在着火而下半身却在发水。
她的意志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ròu_tǐ了。她甚至希望他们赶紧给自己上火刑、电刑、老虎凳……,让自己昏死过去,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实在让人绝望的要发疯。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娇柔的女人这么顽强,让他束手无策。
看看刑讯室里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松懈,否则就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脚下了。
他瞥见柳媚胯下拉出的粘丝,顿时眼睛一亮,得给这几个家伙加点油。他把几个特务都召集到柳媚身边,伸手到柳媚胯下摸了一把,故意举起湿漉漉的手说:“他妈的小贱人,真浪啊!让你到这享福来啦?”
这句话让那些本来已经有点无精打采的特务们又兴奋起来。面对这么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大美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点耐不住了。听黎子午这么说,他们一个个都跃跃欲试起来。
黎子午见状,顺水推舟地说:“他妈的,兄们伺候了她这么半天,也让她伺候伺候兄们!”他话音未落,特务们哄地都跳起来,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柳媚从刑架上解下来。
柳媚赤条条的身体软的像没了骨头,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稳。特务们就搬来一个齐腰高的木凳,把柳媚脸朝下搭在上面,手脚分开捆在四条凳腿上。
董连贵带头,第一个掏出早硬的跟铁棒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对着木凳上捆绑着的赤条条的女人朝天翻开红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