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到了她的屋子,她让一个佣人带着文辉出去玩,晚一点再回来,佣人带着文辉刚走,我们俩便进了她的卧室。进了卧室,她一把便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把两个充满奶水的大奶子完全暴露出来,两个大奶子夸张地抖动着,两只棕红的奶头正往外流淌着奶水。她坐到自己的床边,我紧挨着她坐了下来,双手托着她的shuāng_rǔ,细细地抚摸,这么长时间不摸她的奶子,她的奶子似乎比以前更大了,也更软了,她雪白的rǔ_fáng上满是红色的痕迹,这是我一路乱摸乱捏留下来的印迹。二婶见我仍在摸她的奶子,不来吃她的奶,有点着急了,她用力扳过我的头,把我的头压到自己的胸前,一颗流淌奶水的奶头准确的进入我的嘴里。我也就不再客气了,裹着二婶的奶头用嘴轻轻压迫她的乳晕,让奶水大量地从shuāng_rǔ中泌出到我的嘴里。现在的我在几个yín_dàng乳妇的日夜调教下,吃奶功夫早已不是昔日可比,我用舌尖撩拨着她的奶头,不时地用牙齿轻咬,双唇紧裹着她的奶穗,时而抿紧了向下拉扯,二婶被我吃得淫叫连连,我敢说她从来没被人吃奶吃得这么爽过。在娇喘声中,她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子,把我那条早已今非昔比的ròu_gùn掏出来用手把玩着,摸了没几下,我的这条ròu_gùn就被她摸得坚硬如铁了。她此时早已淫心大动了,动手脱掉自己的外裤,就想往我腿上坐,想把我的大jī_bā套进她的肉屄里去。我这时虽然也很想日她,毕竟这个美貌奶妇的sāo_xué里我还尚未进入过,但为了让她多着着急,也为了她以后能够觉得自己离不开我,我故意不理她,还是紧紧含着她仍然奶水饱满的奶子,承受流进我嘴里甘甜的乳汁。可怜的二婶被上下同时的刺激给搞的浑身酥软,rǔ_fáng里原本饱胀的奶水随着我口舌的撩拨往外急剧流出,全部注入了我贪婪的胃里让她觉得很舒服;而骚屄极痒无比,但没有一根大jī_bā插入泄火。二婶只得好言求我,说:“文采,乖,让你的大jī_bāchā_chā二婶的骚屄吧,二婶痒死了。”我故意逗她,吐出嘴里的奶头,问:“二婶,哪有说让侄子日婶婶屄的理啊?”二婶一听,急坏了,“小祖宗,我求你,我让你吃奶,你也该让我也舒服一下吧,日完了以后,你还接着吃,怎么吃都行,咬着奶头往外嘬都随便你。”我一听,知道爷爷是经常咬她奶头的,于是吐出奶头问“那我问你话,你不许瞒我,我满意了,自然让你好好舒服一下。”二婶一听,知道有转机,说:“好吧,我的好心肝,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全部告诉你。”说完还讨好的把我的头抱进自己怀里,用一只肥硕的rǔ_fáng靠着我的脸,给我的脸按摩,又抓过我的双手按在另一只rǔ_fáng上供我抓捏。我很满意,一边体会着她shuāng_rǔ的绵软,一边问“你是怎么开始让爷爷吃你的奶的?”二婶一听我问这个,脸一下子就红了,好长时间没说话,我不耐烦了,说:“你不说就算了,我走了。”说罢松开她的奶子离开她的怀抱,假意要走,可把二婶急坏了,她赶紧一把抱住我,说:“小祖宗,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别走啊。”然后,把我搂到怀里,把我刚才没吃的那个奶头塞进我的嘴里,说:“你好好吃奶,我说给你听。”我舒服地躺在她怀里,叼着奶头又开始美美地吸起来,二婶拉过我的一只手,放在她空闲的那只rǔ_fáng上,自己用手抚摸着我坚硬的jī_bā,说了起来。
二婶和我二叔结婚时十九岁,她是我爷爷以前一个老朋友的女儿,这个老朋友夫妻俩都去世了,只留下她一个人,临终前,她父亲把她托付给了我爷爷。我爷爷一见她,就被她的美貌、雪肤和丰乳给吸引住了,把她留在了家中,经常找机会趁她不注意就在她脸上捏一下奶子上捏一下屁股上捏一下,而她也没什么办法抵抗,只能默默承受。终于,有一天晚上,爷爷爬上了她的床,耕耘了她的chù_nǚ地,在她的美穴丰乳上发泄了一夜,直到第二天起床还捏着她坚挺的rǔ_fáng不松手。就这样,她成了爷爷的性玩具,什么时候只要爷爷想要,她就要挺着奶子张开xiǎo_xué供爷爷玩弄,一来二去没多少时间,她怀孕了,一天晚上,爷爷捏着她因怀孕而肥胀的大奶子睡觉,决定把她嫁给我二叔。二叔知道她和我爷爷见不人的关系,结婚后从来没有在家住过一天,而她每天晚上都要陪我爷爷睡觉,挺着怀孕臃肿的身子供爷爷淫玩,直到生下了文辉。文辉出生不到一个星期,她就又被爷爷叫去过夜,爷爷把她拉过去扯开衣服叼起奶头就是一顿暴吸,已是乳妇的她一夜之间奶头都没被爷爷的嘴松开过,第二天一早等她离开时,两只奶头都已经青紫,一对雪白的玉峰上满是捏痕。就这样,二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