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赤身luǒ_tǐ的女奴被赶到了场子中央,中间有妙龄少女,也有半老徐娘,妈
妈也在其中。
她们被命令排成一行,一个村民用毛笔蘸了墨汁在妈妈她们的屁股上标上号
码,就像赛马场一样。妈妈的屁股上被画上了一个大大的9字,我看那架势大概
是要妈妈这些女奴们赛跑吧,但绝不是仅仅赛跑那麽简单。
果然,村民们又拿出了一堆被削平了的短木棒,根根都有小臂般粗,这些女
奴们每人分到一根木棒,而妈妈的那根尤为粗大,然后她们被要求把手中的木棒
插入自己的身体,大多数女奴在犹豫了一阵后小心翼翼地将木棒插入了自己的阴
道,而妈妈在向我坐着的位置撇了一眼后,突然将手中的木棒丢到地上。
村长见状大怒,对手下说道:“去帮帮那条母狗。”
于是妈妈被分开双腿按住在地上,村长拿着妈妈丢在地上的那根木棒和酒桌
上的一碗黄油来到妈妈被牢牢按住的双腿之间,用手沾着黄油在妈妈的两片花瓣
上涂抹着,一边说道:“本来还想让你公平和其他母狗竞争一下的,现在就稍微
给你加点难度吧。”说完把木棒顶在妈妈光秃秃的yīn_hù口,稍稍用力,木棒就在
黄油的作用下很顺利地滑进了妈妈的yīn_dào。
完事后村长站起来对手下说道:“把这条母狗拉起来。”妈妈被两个大汉拉
了起来,村长宣布道:“这次母狗赛跑的规矩就是在跑动过程中母狗的手不许接
触自己的身体,如果母狗yīn_dào裡的木棒掉了出来,必须回到起点把木棒塞好重新
跑,获胜的母狗将得到贵客的临幸,而最后的母狗将和我家的黑子表演一场狗交
秀。”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正在村长身边摇着尾巴的一条黑sè_láng狗,都在想哪个女
奴会成为那个倒霉鬼。妈妈也看了一眼那条强壮的公狗,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一声锣响,比赛开始了,女奴们在一阵叫好声中纷纷迈出艰难的步伐,为了
不让yīn_dào中的木棒掉出来,她们不得不夹紧大腿,只用小腿艰难地跑着,妈妈因
为被连续地奸淫,yīn_dào的肌肉本来就比较松弛,再加上他们还在她yīn_dào口涂抹了
黄油,妈妈除了要比其他女奴更辛苦地夹紧大腿,还要尽量放低自己的臀部,使
得yīn_dào中的木棒和地平线形成一个角度。
尽管如此,妈妈yīn_dào裡的木棒还是会一点点地滑出来,只见她一次又一次地
被带回起点插上木棒重跑。眼看别的女奴都一个个到了终点,妈妈还在满头大汗
地在起点不远处艰难地移动着脚步。围观的村民不断用下流的语言取笑着她。
“村长,看来你家的母狗还是要被你的公狗干,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村长:“呵呵,那就让我家小黑屈尊干一下这条母狗吧,来人,把母狗的狗
屋抬上来。”
一个半米高的木制狗屋被抬了上来,几个手拿鞭子的大汉围住妈妈。
“母狗,给我爬进去。”其中一个大汉指着狗屋对妈妈恶狠狠地说。
妈妈稍有迟疑,鞭子便抽在了她白嫩的臀部上,妈妈只好赶紧用四肢在地上
爬行,慢慢爬进那狗屋。
由于那狗屋高度有限,妈妈低着头爬进去也只能容纳她的上半身,结果妈妈
的下半身就露在外面,而且屁股以一种诱人的姿势高高地翘在那裡。
妈妈上半身被禁锢在漆黑的狗屋裡,留下白花花的肥臀在篝火下微微颤抖,
村长的手下把一根木棍捆在妈妈跪在地上的膝盖中间,撑开她的大腿,也使她的
臀部降低到黑狗可以够到的高度,而且这样妈妈就无法并拢大腿。
不知什麽时候村长手上多了一滩像是某种动物的分泌物,他来到雪白的肥臀
前,一边抚摸着那诱人的肉臀,一边把手上那恶心的液体涂抹在妈妈的股沟裡,
尤其是涂在妈妈的菊花蕾上。
拴在村长饭桌上的黑狗开始活跃起来,对着高噘着屁股的妈妈狂吠着。村长
过来拍拍黑狗的背说道:“不要急,今天这个贱女奴是你的。”围观的村民都知
道好戏就要上演了,也开始骚动起来。
只见村长解开黑狗脖子上的锁链,黑狗嗖的一下冲向那个大屁股,用前爪趴
在妈妈的腰上,挺着它那又黑又粗的生殖器,在妈妈的玉臀上摩擦着,我这才反
应过来刚才村长在妈妈屁股上涂的原来是母狗的ài_yè,那公狗就是循着那液体的
味道冲到妈妈的屁股前。
那黑狗的ròu_bàng不断地在妈妈的屁股上游走,以寻找可以插入的地方,上半身
被关在狗房裡的妈妈似乎也觉察到了屁股后面的威胁,不安地扭动着臀部,但是
村长刚才涂抹在妈妈玉臀上的液体暴露了她pì_yǎn所在,黑狗的生殖器终于找到了
那个目的地,只见黑狗用力一挺,那根黑炭一般的生殖器消失在了妈妈肥大的屁
股裡面,狗房裡面传出妈妈那凄惨的叫声。
围观的村民暴出一阵叫好,他们都以妈妈的屈辱为乐。我看到妈妈被黑狗奸
污pì_yǎn的惨像,有些不忍,但是好奇心又驱使我继续“欣赏”下去。
黑狗在妈妈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