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瑄嫂子媳妇……给老公……生儿子!”
熟悉的吼叫声中,天龙站在老婆若瑄的屁股后面,像撒尿一样畅快地“日啊日啊”地射着精。
他的大gāo_wán一下一下在梁亚东手里收缩着,像是两个大水泵,往那杆水枪输送着源源不断的jīng_yè,老婆若瑄的mì_xué甬道很快就被涨满了,白色的浓精两人相接处被挤出来,流到大卵蛋上,再流到梁亚东的手上。
梁亚东两腿间那个刚刚射过精的小jī_bā胀得酸疼,虽然不能再勃起,却明明兴奋的要死。
天龙一身臭汗地躺在床上,照例搂着老婆若瑄,嘿嘿傻笑着,“媳妇,真好哩,真好!恣儿死我了,彪死我了!”
老婆若瑄也照例头枕着他墙垛子似的肩膀,半娇嗔地说:“小坏蛋,力气这么大!我都快撑不住了!”
在最后shè_jīng的时候,老婆若瑄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天龙痛痛快快放完那一大泡坏水才注意到,连忙掐人中,老婆才幽幽醒转,不过蹲在屁股后头的梁亚东发现女人的本能可真顽强,在老婆昏过去的过程中,小逼依然有力地收缩着,试图将更多的jīng_yè从那根驴鞭里吸出来。
“嘿嘿……我就是力气可大哩!媳妇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这次……劲头儿特别足!”
“亚东哥给我揉卵蛋,我都疯了”
梁亚东瘫在沙发里,回忆着刚才的屈辱,一天之内多次shè_jīng的jī_bā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也硬不起来,却一动一动的生疼。刚才发生了什么?刚才自己揉着堂天龙的gāo_wán,好让他在妻子若瑄体nèi_shè出更多的jīng_yè?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从中还获得了这么强烈的快感?
变态淫妻癖!无可挽回的,自己是变态淫妻癖!
“臭天龙……坏死了!蔫吧哥,给我们拿点水和吃的来。”
一听老婆若瑄也这样叫他,梁亚东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去。
“你个小jī_bā男人,我亲老公出了一膀子力气,替你满足我,你还不该给他拿点吃的?”
梁亚东快乐地向厨房走去,好像屈辱就是他的动力。回来的时候拿着煮好的鸡蛋、早餐面包和矿泉水,天龙只喝了点水,老婆若瑄可是吃了不少,看来刚才确实累坏了。
梁亚东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着俩人补充了体力,天龙又开始调戏老婆若瑄。
“若瑄嫂子媳妇,”他一手揉着老婆若瑄的rǔ_fáng,一手揉着老婆若瑄的大屁股,“我刚才那样日你,过瘾不?”
妻子若瑄假装气哼哼地拍了他那只不老实的大手一下,“还说呢,现在想起来给人家揉了?刚才都把人家打哭了!”
“嘿嘿,我嫂子媳妇刚才哭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太好受了?”
“臭流氓!还说人家是……狗!”老婆若瑄羞红了脸,小手抚摸着天龙壮硕如石块一般的胸肌。
“嘿嘿,那有啥哩!床上找乐子时候说的话,那可不就是咋来劲就咋说?”
天龙把嘴凑到老婆若瑄耳边,故意用坚硬的胡茬摩擦老婆若瑄细嫩的脖子和脸颊,让她一边躲,一边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再说了,你是我的媳妇,我的女人哩!你要是母狗我就是大公狗,你要是母猪我就是种公猪,你要是母马我就是大种马咧!”
老婆若瑄被这赤裸裸的粗野情话逗得笑开了花,“臭流氓!什么公狗公猪,你就是一头大野驴!”
“嫂子媳妇儿,最后那个姿势你乐吧?”
“恩,你可真有劲,我都觉得自己被你扎透了。”
“嘿嘿,我站在地上,腿上能用上力哩!当然让我媳妇美死了!”
“讨厌!你可真会使坏!”
“媳妇儿,你知道最后那招叫什么?”
“我不听,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嘿嘿,叫猛男推车哩!”
“讨厌讨厌讨厌!”
“媳妇,你害啥羞哩?你害羞的时候最好看了我说过没?”
“哼!”老婆若瑄假装生气,头却依然靠在天龙的肩膀上。
“媳妇儿,咱俩这日弄一次,我出完了力气,你可还没完成任务哩!”
“啊……?”
“你还没给我……嘿嘿!”
天龙一脸坏笑,太字形平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黏糊糊沾满了jīng_yè和yín_shuǐ的jī_bā,“当我媳妇的第三个要求,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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