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澜那粉红的俏脸高翘着,那迷离的眸子中闪烁着春情,那本来紧紧恰捏着林天龙胳膊的白皙玉手陡然抽了回来掩饰在自己的胸前,将那因为高潮而变得殷红挺翘的花蕾给轻巧的遮盖住,可是那犹如新出豆腐般白嫩的rǔ_fáng,却露出大半个白嫩圆球在外面,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香艳场景,让林天龙的庞然大物在一瞬间更是坚挺了许多,虽然庞然大物深陷芙蓉销魂洞中,可是它仍然异常顽强固执的高跷了两下,那ài_yè浸润的肉壁,那在高潮后正颤抖蠕动着的肉壁,一下子被狠狠的顶起,本来是羊肠小道,一下子变得弯曲粗大了起来,而且这弯曲之处、这变化之地偏偏还是狭长的最深处,而那地方却是除了洞口外最敏感,也是更加娇嫩不堪一刺的地方,被这么一顶,充实感中还带着pò_chù般的撕裂感,撕裂感中又犹如触电一点,一股子麻酥酥的电流直直的窜到了子宫外沿,风情万种的杨澜澜惫懒的惊叫道:“啊……顶……顶死我了……我……我又要……要丢了……”
伴随着这畅快的惊叫声,一股股ài_yè再次欢快的流淌了下来,而mì_xué甬道层峦叠嶂的般重重叠叠、遮遮掩掩的肉壁再一次的抽搐了起来,这多泡状的肉壁在抽搐中一次次的紧密的贴在林天龙的庞然大物上,恍如有千个娇嫩的小手正在轻轻的按摩、在悄悄的慰抚着,林天龙舒服的叫道:“哦……”
浓浓的jīng_yè射在了杨澜澜的体内,被林天龙浓浓的jīng_yè刺激,杨澜澜再一次高呼出来,又是一次高潮的来临。
激情过后,杨澜澜这时已从yín_luàn的迷醉中清醒过来,理智又回到了她头脑之中,她羞惭地说:“天龙啊,你这个小坏蛋,姨妈和你都做了些什么呀?这怎么可以呢?唉,姨妈怎么这么糊涂啊!”说着从她微闭的一双秀目中流出两行晶莹的泪滴,如雨后桃花般娇艳、可人。
林天龙趴在杨澜澜身上,把光溜溜的杨澜澜压在身下,ròu_bàng依然插在她的mì_xué甬道里,他吻着秀美的面庞,吻干那晶莹的泪滴,安慰着杨澜澜:“澜澜姨妈,这怎么能怪您呢?您千万不要这样,我爱您,您不也是爱我吗?只要真心相爱,还管那些世俗礼法做什么呢?澜澜姨妈,您真是太棒了,我一定会珍惜的,澜澜姨妈,我看过一本书,四十岁的女人是最性感迷人的,也是最需要xìng_ài的,澜澜姨妈,我愿意用我的爱保持您的美丽和迷人。”
“小坏蛋,就你会油嘴滑舌。”
杨澜澜伸出手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娇嗔地一笑:“是呀,看着你,姨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欲了,多少个夜晚,杨澜澜从睡梦中醒来,满是空虚、寂寞,多么希望有人能陪陪杨澜澜啊?这次在炎都山见到你,午觉情欲难耐时,我真的想到了你,唉,姨妈也是女人啊!”
这时林天龙的ròu_bàng已经软了下来,从杨澜澜的mì_xué甬道里滑了出来,他也从杨澜澜身下,躺在杨澜澜的身边,把杨澜澜搂在怀中,杨澜澜小鸟依人般温柔地偎在他的怀中,跟他讲诉着十年前,她和老公吴正新婚之夜的浪漫柔情;讲述着十年来,她和老公吴正越来越疏远的感情历程;讲述着老公吴正这些年身体不好彼此忙于事业,她xìng_ài的饥渴。
“天龙,真的难以相信,在我的印象中,你还只是个十九岁的孩子,可看刚才你和姨妈做爱时,干姨妈的那个架式,还真是看不来呢?”
杨澜澜感慨地说,“可惜我背叛丈夫,对不起吴正了,天龙,你快起来回去吧!”
“不嘛,澜澜姨妈,我还没玩够呢,我还要操澜澜姨妈的屄。”
林天龙坏笑道。
杨澜澜秀面一红,咯咯娇笑着说:“是呀,我也没玩够,我也想让龙儿再操一次呢。”
说着杨澜澜满面娇羞地把羞红地脸埋在他的怀中。
林天龙亲着杨澜澜红润润的的小嘴,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揉摸着她的yīn_bù,杨澜澜yīn_bù湿漉漉、滑润润的,是那样的迷人,他怎么摸也摸不够,他的手指按揉着杨澜澜的yīn_dì,把杨澜澜弄得在他怀中扭动娇躯,他手指伸进杨澜澜的mì_xué甬道里轻轻搅动着,杨澜澜把两腿夹得紧紧,摇摆着丰腴、洁润的大屁股。
“澜澜姨妈,您太美了,您告诉我,这是真的吗?我从小看着你的节目长大,都不敢相信刚才我是在和杨澜澜做爱。”
“傻孩子,是真的,刚才就是你,我好姐妹的干儿子把人家给干了。”
杨澜澜爬起身来,趴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握住他的ròu_bàng,仔细端详着:“真没想到,十九岁的大男孩这么厉害这么强悍,姨妈这四十年真是白活了。”
他射过精的ròu_bàng依然插在杨澜澜的mì_xué甬道里,亲吻着伏在他身上的香汗如珠的杨澜澜红润的脸颊,亲吻着她吐气如兰、红润甜美的小嘴,杨澜澜把她那丁香条般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他俩的舌头搅在了一起。他的双手则抚摸着她身体,从光洁滑润的脊背,摸到丰腴、喧软、圆润、雪白的屁股,揉捏着揉捏着。啊!
杨澜澜,美艳的杨澜澜真是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