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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天龙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说明。他总不能据实以告,说自己方才不断想起前些天给妈妈林徽音洗脚的暧昧场景,并因这想法而欲焰更炽吧?
他只有苦笑,哑声道:“没事,只是我……我在胡思乱想罢了。”
同是成熟丰腴的艳丽美人,抛却相貌差距不论,花寡妇举手投足尽显放荡媚态,行事也大多fēng_liú不羁,可明眼人却瞧得出,她骨子里透着一股凄楚苦闷,与其说是人尽可夫,到不如说这一副躯壳,她早已不再在乎,正似颗烂心蜜桃,一口咬下汁水淋漓,咬不到的深处,却是痛楚自知;而花俪音风姿绰约媚骨天生,只不过这些年心系儿子花羽飞的前途才收心敛性守身如玉,此刻统统抛开之后,眉梢眼角尽是风情,犹如颗晚冬白菜,褪去干枯外叶,露出水嫩青葱的一条菜心。
“既然是胡思乱想,那就统统丢开。”花俪音微勾唇角,双手撑在桌上,另一条腿也抬到空中,一双雪白脚掌轻轻一,将紫胀灵龟夹在当中,微一用力,前后摇动起来,“你现下唯一该想的,就是我。过了今夜,你即便再想,也不会再有同样的机会了。”
她本就是个自信的女人,随着接触到林天龙年轻的身体,一种微妙的容光由内而外焕发出来,“论年纪,我确实大你太多,但你老老实实说一句,我当真不够格叫你忘掉别的么?”
心火直冲顶门,林天龙吞了一口唾沫,眼前飘忽不定的妈妈林徽音模样似真似幻的沉入花俪音半裸横陈的玉体之中,胯下怒龙被那一双脚掌弄得愈发肿胀,胸腹一阵刺痛,邪功余波尽数扩散开来,此刻不要说面前当真就是花俪音,哪怕换成妈妈林徽音躺在这里,他怕是也一样无法停下。
他一把握住花俪音脚踝,潮热手掌贴着小腿缓缓抚摸上去,那一条长腿莹白滑嫩,雪肤之下肌肉随着脚掌动作扭动抻拉,既十分弹手,又仿佛带着一股吸力,抚摸过去,掌心顿时传来细微的酥麻之感。
也许只有最好的舞蹈学院高材生,才能有一双与她可以相提并论的腿,他弯腰摸到更高处,浑圆丰美的大腿肌肤致密无暇,只是摸在上面,说是二十四五岁的姑娘,也未尝不可。而隐在雪股之内的肌肉,更带着一种奇妙的跃动,在掌心下轻轻一绷,便让人立刻联想到近在咫尺的另一处地方,会有何等销魂的一缩。
他已放弃去理清脑中的恍惚,放弃将妈妈林徽音的幻像从即将开始的云雨之中剔除,他的心神,终于彻底被拉至花俪音绝美的双腿之上。
她的脚依然在动,动的愈发熟练,有力却又十分柔滑的足心,不断揉搓着敏锐的伞棱。
林天龙靠近过去,离她越来越近,她维持着脚上的动作,双腿不得不越屈越紧,双膝之间的无边春光,也越敞越开。
他低下头,灯光照耀下,悬在桌边的饱满股心清晰可见,一线细毛自脐下不远发源,斜斜扩向两边,在腹股交界之处当中,绒绒蹙出一丛卷曲乌草,芳草之下,桃源秘溪纵裂而下,被一双蝶翼般的花唇交叠覆住,仅有最底漏出嫣红玉门一角。
任何男人的视线,都不会舍得离开。
花俪音并没拢双腿,面上也不见羞涩之意,只是眼底漫出一层雾气,鼻翼微微翕张,低声道:“露水姻缘,也总是欢好一场,你每次行功之前,难不成只是这样看着么?”
林天龙尴尬一笑,将阳根从她脚中抽出,顺势捧住她柔白脚掌,轻轻抚摸,自嘲道:“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好似成了不通人事的青涩少年,倒叫你笑话了。”
“不妨,你真变了懵懂少年,我来一步步教你便是。”花俪音浅浅一笑,如春花初绽,灯光下,哪里看得出这是个中年妇人,说是二十多岁的春闺少妇,到更眼些。
他忍不住低头在那脚背上吻了一下,跟着握住足踝,双唇如春雀啄谷,一口口往上亲去。
吻至膝内,花俪音yù_tuǐ轻轻一颤,稍稍挣了一挣,林天龙旋即了然,双臂一环将她腿股抱紧,在这膝窝左近连连tiǎn_shǔn。
“嗯……”她轻轻哼了一声,足尖微绷,显得颇为受用,面带红潮笑道,“你倒真是谦虚的很,青涩少年,哪里有你这样的本事。怪不得锦兮碧芸都失贞于你了。”
常男子见到这等美妇玉户半现媚眼如丝的模样,怕是早就直挺挺的扑了上来,她只当他定力过人,身负电能气功仍能耐下性子不失理智温柔相待,心头还略觉感动,又怎会知道方才林天龙心中发生了什么。
本就要一点点驱除方才幻觉带来的影响,林天龙强压着涌动情潮,又在那膝弯内侧前后左右亲吻一番,才躬身捧住那浑圆雪股,一寸寸向上吻去。
“唔——”一声细长娇吟,花俪音露凝双眸,水汪汪的垂首望向林天龙,只觉股内细嫩肌肤被柔滑舌面寸寸抚过,酸痒阵阵,直透心湖,激起波光粼粼,忍不住轻声道,“淋了一身的雨,脏兮兮的,你也不嫌。”
林天龙大半心力用来强保神智不乱,剩下小半除了用来撩拨面前美妇情欲,还要驱赶妈妈林徽音的幻象,哪里还有余暇开口,只是抚弄着桌边丰臀,一口口吮在嫩白股内,留下点点嫣红。
不多时,她整个下身都变得稍感沉重,软绵绵提不起劲,只剩下林天龙唇边丝丝缕缕的甜美麻痒,激得她股根发紧,腿筋直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