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诗诗骤然给他双手抱住,彼此胸腹贴得密密匝匝,不由全身都发烫起来。听了花羽飞这番言语,却又忍俊不禁,忍不住“嗤”声一笑,伸出青葱似的纤指,在他脸上轻轻一点,说道:“好一个孤高自许,目无下尘的色鬼。还不放开我,人家都给你闷死了。”
花羽飞如何肯听她,倒将她抱得更紧,让她胸前的一对丰满,牢牢紧贴在自己胸膛,只觉绵软丰硕,真个惑人心脉。花羽飞强忍心中的激荡,说道:“抱着你的感觉真好!时常听人说,什么‘粉滴脂酥’、‘玉软香温’,我今儿当真体会得到了,果真是香喷喷,软柔柔,着实令人受不了!”
南宫诗诗给他拥抱在怀,全身几乎动弹不得,还有一团坚硬的物事,正紧密地抵在自己肚腹,硕大而烫热。她对花羽飞这根话儿,早就已经不陌生,尤其眼前这个小冤家,总爱向她耍流氓。南宫诗诗一想到这里,禁不住就想到它的形状,坚硬滚烫,还有那个guī_tóu,每当shè_jīng时,总是弄的自己满手jīng_yè!这时想来,真个叫她又恨又爱,却又惹得她无限遐思。当下与他道:“你这个人怎地这样坏,没来由都会硬起来……”
话犹未了,花羽飞已抢先向她发动攻势,猛然低头,用嘴封住她檀口。
“嗯!”南宫诗诗轻呼一声,还没来得反应,一根灵舌已闯入她口腔。
花羽飞紧紧搂住她,吻得如痴如狂,感到满口弥漫着芳香,眼前这个美人儿,当真是甜美到极点,如此迷人的芳津,教他如何按捺得住,忙把个舌头乱窜乱钻,恣肆婪美人的甜蜜。
只消半霎儿工夫,南宫诗诗终于受不住这股狂热,渐渐忘其所以,变得和他同样热情。只见两根舌头牵丝挂涎,亲昵地卷缠在一处,气吸吸,喘吁吁。二人直吻得迷离倘恍,如梦乍回。
花羽飞平素眼空心大,刁滑古怪,向非循规蹈矩之人,况且二人早就亲热惯的,乘着淫火高昂,岂能安分守己,见他骤然探出怪手,五指箕张,满满的抓住南宫诗诗一团乳肉,牢牢握在手中。才把玩得几回,便觉rǔ_tóu硬如荚果,挺然抵在他掌心,虽是隔着层层衣衫,但那股诱人的美感,仍能历历可辨。
南宫诗诗受他调逗摆弄,亦禁不住心旌激荡,又是害羞,又感舒服,她目前能做的,便只有紧紧抱住爱郎,再无力气抗拒他的挑逗,只得任其为所欲为。
不觉间,盏茶时间过去,花羽飞方感心满意足,慢慢抽离嘴唇,正要与她说些风情话,尚未开口,却见南宫诗诗星眸如丝,脸泛陶醉,呢呢痴痴与他对望着,神情意态,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
花羽飞看着这张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世姱容,直看得欲令智昏,竟动手解脱她身上的衣衫。
南宫诗诗猛然惊觉,连忙用手阻挡,满面娇嗔道:“不要嘛,你就是爱欺负诗诗,早知你会这样,今晚就不来见你了。”
花羽飞与她青梅竹马,感情非比一般,但从来不敢向她用强,见她出手阻止,亦只好停手,但见着她那副宜颦宜笑、丹唇启秀的模样,不觉又酥了半边身,心里不由赞叹起来:“桃花谷近女子中,若说身材样貌,除了母亲外,又谁人能与诗诗相媲美!幸好诗诗久居谷中,向来不在会走动,才没被会中人发现,若非如此,当今江南十二钗,恐怕也得再排排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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