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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说他不只是想要害你?”天龙继续说道。
秦松嘴角再度抽搐一下,没有说话,狠狠抽了一口烟。
“那个电话是谁打给你的?”天龙沉默了一下,突然问道。
秦松好像被发现秘密似的吓了一跳,手一抖,烟蒂掉在地上,愣愣地看着天龙。
“爸,告诉我吧!谁打的电话?谁让你对付荷花婶?”天龙目不转睛地看着岳父秦松,慢慢问道,“你内心里不肯答应,可是又不敢违抗,门房老头破坏刹车,想要害荷花婶,可是他未必就吃准荷花婶会出现在门口,他更大的可能恐怕是想要杀人灭口吧?”
秦松听见“杀人灭口”四个字,身体打了一个机灵,脸色晦暗地看着天龙,咬了咬牙说道:“天龙,我坦白,打电话的是谁我也没有见过,不过,他说他姓欧。”
“老欧?”天龙心底打了一个问号。
“他也就是这几年才打电话的,一共打过三次电话,都是询问荷花的事情,听得出来对荷花非常关切。”
“哦,这个老欧为什么如此关切荷花婶呢?”
“他应该是洪澧的手下!”秦松思忖着说道,不着痕迹地看了天龙一眼。
“洪澧?他说过他是洪澧的手下吗?”
“这倒没有,不过,他字字句句弦外之音都透着他是洪澧的手下,所以才如此关切荷花的。除了洪澧,谁还会如此关切荷花呢?”
“这次只是关切荷花吗?”
“他上个月就打电话逼我找机会加害荷花,可能是洪澧遇到对手不利威胁,以免荷花被人拿出来当牌打,我不肯答应,他就苦苦相逼,今天打电话再次相逼,我急了就说你干脆杀了我算了。”秦松摇头叹道,“天龙,不瞒你说,农场每年都有省府拨款补贴,我虽然是副场长,因为老场长生病修养,农场基本上是我负责,难免有些款项失误,不知道他怎么掌握了这些证据,便以此要挟我,唉,大不了我去蹲监坐牢,也不能做出对不起荷花的事情来。”
天龙看可晴家的布置情况,也知道秦松所说恐怕不止款项失误那么简单,不过,他肯说到这个地步,看来也没有什么隐瞒了;秦松神色闪烁,偷偷瞥了天龙一眼。
“爸,您告诉我,洪澧,是不是就是我大伯父?”天龙悠悠问道。
秦松故作紧张地看着天龙,然后叹口气说道:“我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你的,洪澧就是你的大伯父梁宏宇。”说完暗暗松了一口气,好像卸下一个包袱似的。
天龙眉头紧锁,思着这件事情乍看起来情理,可是仔细推敲却是破绽出。
“龙儿,你荷花婶给你熬的参汤再不喝就凉了。”岳母何诗晴亲手端过来。
“好的,岳母大人端过来,我这就一饮而尽!”天龙笑着接过来两口喝完,何诗晴禁不住粉面飞红。
荷花婶固然有私生女,妙音师太也有私生女,梁宏宇会害怕政敌以此攻击吗?如果斩草除根恐怕不仅仅是加害荷花一个人吧?即使要斩草除根又怎么会假手秦松来执行?电话那人是不是老欧?门房老头又是何人?破坏刹车是针对秦松,还是针对天龙,还是针对荷花?可是门房老头又怎么会确定荷花会在门口等候呢?其中,不可预料的复杂性太大了。
秦松的话又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他在其中又是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幕后人物又是什么人呢?思来想去,不得明了,只觉得头脑晕晕,浑浑噩噩……
在吃饭的时候,不难感觉出,荷花婶是这几个人里头最开心的一个,不仅不停地给坐在她两旁的可晴和天龙夹菜,还破天荒地喝了杯红酒,显然是为了可晴终身有托而感到高兴。这一晚她身上穿着一身无袖的黑色晚礼服,本来是还戴着同色系的丝质手套,这时候脱了下来放在一边,这件礼服的剪裁非常出色,将她丰腴的身段包裹得玲珑有致,不过领口开得很高,在露出来的一段玉颈上,带着一串珍珠项链,把她雪白的肌肤映衬地夺目招人。
秦松一扫心事重重的颓丧,也显得很开心,和天龙聊得颇是投缘。他菜吃得很少,但是酒量极佳,一杯接着一杯,可晴也很凑趣,一看父亲喝完一杯,就拿酒瓶给他满上。
天龙酒量当然更大,加上今晚的气氛很好,所以也都喝了不少,尤其是他就坐在荷花婶身边,鼻子不断闻着小伯母身上的阵阵檀香,时不时对着她玉臂上那段雪肌偷瞄上几眼,只觉得心驰神往,但他毕竟还是知道对方身份尊贵,所以不敢失礼,只是在荷花婶给他夹菜的时候,偶尔对着她笑笑。
何诗晴秦可晴母女俩看在眼里,借着端菜的机会,母女俩在厨房私下聊天。
“妈,这两天你的气色白里透红,越来越年轻了哦!”可晴说道。
“傻闺女,就会骗妈高兴,妈都老了,哪里什么白里透红的了?”何诗晴娇嗔道。
“妈,你就是白里透红神采飞扬,应该是天龙的功劳。”可晴低声说道,“我都知道了。”
“什么?你知道了?”何诗晴如闻霹雳,羞红了脸,不敢看宝贝女儿。
“妈,我说过,只要妈高兴,我就高兴。”可晴搂着何诗晴低声说道,“我跟天龙这样说的,现在我跟妈也这样说。”
“好闺女,你对妈真好。”何诗晴听女儿如此对她,心存感动地搂着可晴说道,“以后妈的后半辈子都要照顾好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