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判断这个来自中原大学的大学生是故意要破坏他俩的好事,所以他一边缩手搂住静静还在抖簌的肩头、一边回头告诉他说:“你不必担心,静静我会照顾,她只是坐久了想换个姿势而已。”
那小子并不死心,他在多看了静静两眼之后好像还想说话,幸好拿外套给他的那位仁兄这时开口了,他比出一个制止的手势说:“阿瑞,静静累了在睡觉,你就别再打扰她了。”
叫阿瑞的家伙总算把脑袋缩了回去,而天龙一边朝外套的人点头示意、一边把手放回静静热呼呼的rǔ_fáng上,有三、四个男队友看到她把整个上半身完全挤进他的怀里,脸上都露出了既羡慕又嫉妒的表情,有个扎着两条大辫子的女孩子甚至还马上涨红了脸,起初天龙有点不明白她怎会出现如此明显的反应,等发现她的眼光一直瞟向他的胸前时,他赶紧低头一看,这才警觉到枣红外套已经滑落在静静的腰上。
这段春光乍现的镜头,至少有六、七个站客从头到尾全都瞧见,换句话说可能连他搓捻奶头的画面他们也没漏掉,尽管场面略显诡异和尴尬,但是由于静静始终都未张开眼睛,所以林天龙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把外套拉上来盖好,只是火热的景象一被遮住,他立即听到有人发出扼腕的叹息声。
接下来大约还有近一个钟头的车程里,静静不肯再让天龙去骚扰她的下体,不过上半身却任凭他恣意把玩和抚摸,有好几次他双手齐动,把外套搅拌的就像下面有条波涛汹涌的小河,只要外套稍微往下滑落,周遭的眼睛便会充满热切的期待,那是天龙第一次发现无论是孤男或寡女,原来都如此喜欢窥视xìng_ài的场面,为了不忍让他们太过于失望、也为了酬谢外套的人,天龙在巴士抵达火车站以前,故意让外套又敞开了四次。
外套的人和阿瑞他们一共四个人要回去中原大学,所以身为领队的静静少不得要话别一下,当阿瑞死缠活赖的拉着她要私人电话时,外套的人悄悄塞了一张名片给天龙说:“林兄,有空带静静来中原市找我玩,一切都由我包办,你只要带她来就好,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这个叫朱明恭的上班族是个聪明人,他竟然是从林天龙下手而非去缠着静静打转,就冲着他在公交车上的表现,林天龙也坦白点着头说:“我跟静静也是今天才认识,不过如果有机会、她又不反对的话,我会找个时间带她到中原市走走。”
这位朱兄乐的眉开眼笑,他用力拍着天龙的肩膀说:“那就拜托你了,兄,越快越好,从明天开始我会天天等你的好消息。”
望着静静清纯开朗的模样,林天龙心想这个朱先生有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不过这种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他也懒得跟他多谈,在送走他们不久以后,他们也全搭上了公交车,由于是对号入座,因此天龙和静静一路相拥而眠并未受到任何干扰,回到炎都市已经是子夜时分,在匆匆的与其他队友告别过后,天龙和静静立刻钻进了出租车,虽然车站附近就有不少饭店,但是为了避人耳目,天龙选择了西关。
一脱掉黏在身上还半湿着的衣服,他们连澡都没洗,马上如干柴烈火般的抱在一起,静静的xìng_ài技巧显得有些生涩,这意味着她并不是已阅人无数的yín_wádàng_fù,不过她很敢玩也很放得开,在天龙的诱导和调教之下,那一夜他们最少换过二十种姿势,而且连她还没开张的后花园,他也在第二次进浴室时便夺了头彩,尽管静静噙着泪水不断呼痛,但第三次进浴室洗澡时,她已经懂得利用泡沫减轻痛苦,这回她虽然还是会轻呼小叫,然而激荡的水花却溢满了她心里的欢乐。
那一夜他们根本没睡觉,等柜台把他们吵醒时已是下午两点,本来天龙还想多住一天,但静静说要是再不回家一趟,恐怕她的父母会去报警,因此他们在确认过万无一失的连络方式以后便分道扬镳,不过第二天天龙便又把她约了出来,从此他们的ròu_tǐ关系一直维持到她要结婚为止,那距离天龙认识她业已超过一年六个月地时间。
他俩的关系比较象是性伴侣而非是一对恋人,因为静静自从和天龙上床之后,便多次向他一脸正经的表示:“我只是想在嫁人以前痛快的享受性生活,彻底玩一玩xìng_ài游戏,只要不会被你活活的插死掉,我真的很想试试看。”
天龙心头的震撼久久才平复下来,因为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坦白而直接的说出心里的yù_wàng,他沉默了片刻才盯着她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晓不晓得只要和我食髓知味很可能就让你回不了头?”
静静沉稳的点着头说:“我知道,但我就是压抑不住心中这股yù_wàng,假如你不肯带我欲仙欲死的话,有机会我还是会跟着别的男生去放纵;不过我宁可你是我生命里的这个男人。”
天龙沉默了片刻才凝视着她问道:“为什么是我?你以前的男朋友呢?为什么不叫其他男人带你去玩这种xìng_ài游戏?”
她毫不犹豫的应道:“因为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很安全、而且我知道你绝不会害我!”
天龙闷哼着说:“问题是我们两个都可能溺死在ròu_yù的漩窝当中。”
静静舔舐着天龙的耳轮说:“你也许会沉沦、但绝不会溺死在里面,这就跟登炎都山一样,就算迷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