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他充满期待,毕竟对他来说,梦淫与现实的做爱并没有多大别,甚至从可以自由操纵环境这个方面来讲,比现实生活更棒。
他希望自己侵入了由爱的梦。但当他飞过一重重的黑雾后,就发现答案与他的期待完全不同。
不仅不是由爱的梦,也不是侵入,而是窥探。
他所能看到的,是一片黑暗的街巷,路灯发出吱吱的声音,偶尔闪亮一下,厚重的云层挡住了月光,让他看不太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现在的力量已经运用的相当纯熟,很快他就锁定了这个梦境的人。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个子男人,带着一双厚厚的眼镜,穿着廉价的西装,他的身形瘦削到没办法把双肩撑起,让整身衣服看起来都像搞笑艺人一样滑稽。
这是谁?这是什么诡异的窥探?奈贺满肚子都是问号,满腔的热切期待被浇的透凉。
就在他打算离开这个无聊的梦境的时候,巷子的另一端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他精神总算振作了一些,迅速的移动了过去。
走过来的是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相貌端正,满脸的干练,职业套装简直就是为了这种人而存在的。她带着一副无框眼镜,遮挡在镜片后的眼神透出一股鲜明的冷漠。
这又是谁?奈贺完全陷入了迷茫之中,他根本想不出,这两个人与他有什么交集。按道理,窥视的梦境不应该和他完全无关才对。
接下来发生的事,总算让他有了看下去的兴趣。
小个子男人探出头看了一眼,确认来人的身份后,缓缓解下了手上的领带,摘下眼镜,放到了一边的墙角里。他显得十分紧张,额头和鼻尖都渗出了一粒粒的汗珠。
他显然是要袭击这个女人。
奈贺兴致勃勃的悬在半空,想看看这个男人在梦中打算怎样对待这个女人。
他同时也很好奇原因,那男人眼中露骨的恨意,简直像是要喷出火来。
看两人的打扮气质,实在不像是有交集的男女。
转眼那女人就已经走到了巷口。因为是梦境,附近当然没有其他人。
就像是在心中早已演练了无数遍,那男人飞快的冲了出去,手上的领带毫不犹豫的勒住了那女人的脖子,猛地向巷子里面扯去。
“呜……”女人发出苦闷的悲鸣,双手扯着脖子上的领带,挣扎着被拖进了黑暗之中。
领带继续勒紧,收起的布条慢慢陷入柔软的脖颈中。女人的眼睛开始上翻,口水和舌头一起从嘴巴里出来,穿着高档咖色丝袜的双腿间,湿漉漉的尿痕开始向下弥漫。
哇哦,奈贺被这景象刺激的有点兴奋,他搓了搓手,让黑暗中的景象只在他一个人面前清晰起来。
男人用一只手握紧了领带的两端,被勒到喘不过气的女人垂死的金鱼一样张大嘴巴,依然只能得到勉强维持生命的空气。
袭击者的准备显然不止这个,他掏出一把手铐,把女人无力的双手从背后铐在一起。接着,他把勒在女人脖子上的领带打了个死结。脸上已经涨得发紫的女人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只有张大嘴巴发出嘶嘶的声音,费尽全身力气去做呼吸这样简单的动作。
街巷的背景暗了下来,变化成一间废弃的仓库,仓库中央的空地放着一张破旧的长桌,那男人像丢一只母猪一样,把抓来的女人扔了上去。
眼睛仿佛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可她的意识依旧清醒,挣扎着看向那男人,拼命地露出并不擅长的哀求表情。以伸出舌头张着嘴巴的模样做出这样的表情,看起来既有些残酷,又有些好笑。
男人的脸上是一幅彻底麻木的表情,他解开皮带,挥舞着皮带头开始抽打桌上的女人。
金属的硬物随着皮带抡砸上去,这根本不是性虐,而是纯粹的殴打。腰侧,大腿,rǔ_fáng,脸颊,转眼间就都被砸过,疼痛到扭曲的ròu_tǐ几乎要滚下桌子。女人发出呵呵的吐息声,似乎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没了腰带,宽大的西裤慢慢掉在了脚边,那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接着连内裤也脱了下去。
露出的细长ròu_bàng并未勃起,他喘息了一会儿,走到桌边,掏出一把弹簧刀,一刀刀划破那女人身上的衣服。
套装转眼间就变得支离破碎,不仅如此,那男人完全没有顾及对方的ròu_tǐ,衣服碍事的部分被割烂扯碎的同时,女人的肌肤上也留下了不知道多少道鲜红的血痕。
割开女人身上名贵的吊带内衣后,他恶狠狠地向着那深褐色的yīn_bù吐了一口浓痰,用指头涂匀,接着爬上桌子,把已经勃起了一些的男根用手指扶着塞了进去。
比起刚才的殴打,这种强暴对于这个女人来说显然更加容易忍受,她只是颤抖了一下,就艰难的喘着气,忍受起男人的奸淫。
比起性欲,这qiáng_jiān似乎更像一个仪式,男人掐着女人的臀肉耸动了十几下,就抽出分身,把黏乎乎的jīng_yè抹在了她的大腿上。
他爬下桌子,缓缓穿回裤子,系好皮带。拿着弹簧刀,扒开那女人的屁股。
正在和稀薄的氧气做争斗的女人根本没可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就连已经见识过自己心底阴暗yù_wàng的奈贺,也忍不住皱起了眉。
弹簧刀的刀锋缓缓插入到女性的性器之中,褐色的yīn_chún中央,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