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件事我知道,本来想昨天晚上告诉您的,不过看您太累了就……”
“那你就说说是怎么回事。”肖鸿林仍然没正脸看丁能通,一边翻看《新京报》一边问。
“贾市长通过我找古玩商买了一套价值不菲的‘永子’围棋,估计是送给王老的。”丁能通只细说了买围棋的事,并没有深说贾朝轩见王老的事。
肖鸿林突然把报纸往沙发上一扔,肃然说:“这个贾朝轩,想夺权不是一天两天了,想拿王老压我,真是零智商,你能送难道我就不能送?这个老头子也实在是为老不尊,仗着自己在省里说话有几分份量就指手画脚,一套‘永子’就被收买了。上午你陪我到国家开发行办完事,咱们就去拜访这位老爷子,给他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就不信我手里的寿山石还顶不上一套‘永子’!”肖鸿林说完慢慢地呷了一口茶,看了一眼丁能通。
“老板,我倒觉得这种事看得不要太重,王老在省里的份量再重,毕竟没有实权了,在全国政协只挂了个闲职,量他也翻不起大浪来。”
“能通,这你就不懂了,当年林白、赵长征、刘光大这些人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些人都是吃水不忘挖井人的人,不能不防啊!”肖鸿林若有所思地说。
“老板,中组部地方局咱倒是有接洽的人,你既然到北京了,不妨见一见,我觉得比见王老值!”丁能通试探地说。
“这个人大概叫周永年吧?”
“老板,什么事也瞒不过您的法眼,我本打算过一段向您汇报这件事呢。”
“能通,这层关系搭得好,这种事,也就你小子有这本事,改革开放嘛,驻京办守着那么多京城大员,就要想尽一切办法为我所用,市场经济讲公平竞争,但也要出奇招,要不怎么能取胜啊!”肖鸿林正说着,有人按门铃。
“老板,是薪泽银,我约他九点半到,估计是他。”丁能通说完起身去开门。
薪泽银西装革履地走了进来,肖鸿林热情地迎上去握手。
“哎呀,薪先生,本来昨晚就想见你,可是太晚了,请坐,请坐!”
“肖市长公务繁忙,能拔冗见在下,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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