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这就取出文书,请郭夫人过目。」
说罢,贾似道走到第三个铁柜旁边,伸手在铁柜边上推了一把,就听一阵格
格作响,三个铁柜应声并排向左边滑去,露出柜后一个斗大的黑洞。
黄蓉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贾似道的真正密室居然掩蔽得如此简单。
只见贾似道把手伸进洞中,取出一个木盒,然后来到黄蓉面前,打开盒盖,
道:「请郭夫人过目。」
不错,是文书,十一封文书全部在里面,迭得整整齐齐。
贾似道将文书一封封取出在黄蓉面前展开让她过目,黄蓉此时虽然手脚不能
动弹,却已略微感到一丝放心:证据完好无损,只要设法弄到文书,扳倒奸相,
襄阳救兵都指日可待。
于是一丝笑容从黄蓉脸上漾开:「如此民女就放心了。还请相爷放开民女手
脚,民女这就去解散丐帮,取来打狗棒在相爷面前折断。」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心中已经盘算了几圈:此去贾似道必定不会轻易放她
,少不得要在她身上下些限时发作的毒药,或是在她体内留下一些只有他能解的
内伤。
但无论如何只要能从这里出去,和靖哥哥见面,总能想出求解之道。
若真的无解,最多回来与这奸相同归于尽便是。
然而贾似道听到黄蓉的求告,只微微一笑,把文书放回盒中,却没有把盒子
放回密室,而是抱着盒子来到八仙桌上熊熊燃烧的火盆前,黄蓉的心陡然抽紧:
这老贼又耍什么花样?只听贾似道嘿嘿奸笑两声道:「郭夫人,老夫忽然又改了
意,不想解散丐帮了。一个丐帮,聚之无害,散之无益,又何必用这十一
封文书去交换?」
「那相爷想要什么?」
「老夫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今日之前,老夫从未困惑,但今日之时,老夫
却困惑了,有了郭夫人,这世上老夫还要荣华富贵干什么?这些文书,原本是要
引郭夫人前来,但是现在郭夫人来了,这些文书留着不但没用,反而是累赘,不
如烧了干净。」
说着,贾似道拿出一封文书来,展得平平整整,正要放进火盆中,只听黄蓉
嘶喊一声:「相爷慢着!只要你不烧这文书,相爷想要什么民女决无推辞!」
「是么?」
贾似道只抬眼看了黄蓉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了手中的文书上,薄薄的纸在火
盆热力的吹拂下不停地飘动着。
「老夫不要你为我做什么,老夫只要你就够了。」
说着,贾似道手一松,那张纸忽忽然落在火盆中通红的木炭上,噗地一声,
一团火焰从纸心中腾起,转眼间火光就吞没了整张文书。
看着文书在火盆中渐渐变成黑灰,黄蓉终于明白又着了这老贼的道:他一开
始就没有想要让自己解散丐帮,而只是为了要把自己骗到这架子上,以这老贼武
功自可用强,但这老贼却是要让她自己把自己锁起来以更增添乐趣,尤如猫儿捉
鼠。
黄蓉一生从未像今日这般被人捉弄,一时气血攻心,正想开口大骂贾似道,
却眼前一黑,哇地从樱唇中喷出半口鲜血来,耳边只听贾似道哈哈大笑,睁开眼
来,只见贾似道仍在一张一张地将告急文书慢慢放入火盆,纸灰在火光中满室飞
舞。
放到最后一张时,贾似道把纸举到鼻前,嗅了嗅,看着黄蓉,笑道:「郭夫
人,这纸上的残香,今日尚未退去,若不是郭夫人此刻就在眼前,要让老夫烧掉
它,还真是于心不忍哪。」
接着在一阵狂笑声中,将最后一张文书投入火盆,倾刻间文书便化为乌有。
火盆上空烟灰飞扬,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一丝踪迹,贾似道长出了一口气,抬
眼看见黄蓉双目紧闭,嘴角边挂着血珠,于是到墙角水槽中用葫芦瓢舀了一瓢水
,哗地泼在黄蓉脸上。
片刻,黄蓉的头微微一动,贾似道扔掉葫芦瓢,捏住黄蓉的下巴,抬起她的
头,狞笑道:「郭夫人,这出戏才唱了个开场,你岂可就这么晕过去了?」
说着,在黄蓉头顶会穴上轻轻拍了一掌,黄蓉只觉一股清流从头顶注入四
肢骸,登时神清气爽,眼亮心明。
然而耳边传来的却又是贾似道阴魂不散的声音:「老夫已经用真气为你护住
了心脉,想要自断经脉求死你是求不到了,不过求生么,却也没那么容易,是死
是活这就要看郭夫人的造化了。随即只听嗤啦一声,黄蓉忽觉胸前一凉,低头看
时,却见自己那对高耸浑圆的rǔ_fáng已经挣脱了束缚,在胸前上下弹动着互相撞击
,而她的兜肚则被贾似道拿着贴在脸上,眯着眼一副陶醉的表情,她的最后一块
遮羞布也被扯去,把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了丈夫之外的男人眼里。「香啊,真香
。」
贾似道边说边把肚兜扔到一边,在她愤怒而无助的目光中,开始淫猥地打量
起黄蓉完全赤裸的胴体来,接着伸出手来,在黄蓉肥沃的胸脯上拍了拍,刚刚停
止晃动的一对丰乳又是一阵颤动,贾似道看了黄蓉她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因
为她知道自己越喊,越骂这老贼就越开心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