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童怜开心地笑了笑,双手举杯,很是优雅地抿了一口。
尽管有的动作是在不经意间流露的,但她习惯性遮掩住自己喝酒的样子,也可以看出从小就有不错的家教。
“老子得想个办法了!”
许平看着外面初春般的景象,感觉真像是一种虚假的欺骗,冷哼了一下说:“现在我看公文看得脑袋都晕了,真不知道养那幺多大臣要干什幺,还不如养狗算了!”
“可不是嘛!”
童怜赞同地点了点头,有点鄙夷地说:“这些家伙就是不愿得罪人而已,明明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还要请奏。说真的,要连这点能力都没有的话,当什幺官呀。”
“同意,一群杂碎呀!”
许平的话也只能停留在抱怨的程度上,毕竟现在自己还是个没实权的太子爷,而且朝廷上这种不负责任的情况似乎也有二十年了,想改变也是难中之难。
何况这种情况的出现并不是因为官员的懒惰,最大的原因是他们不敢惹麻烦。
毕竟开朝之初,朱元章的疑心太重了,不少事都是亲力亲为,不信任旁人。那时功劳很高的老臣有的是,但有不少都被他找借口砍了。
这样血腥的行为自然让大臣们胆寒,谁都不敢过多理政,细细想来,似乎也怪不得他们。
童怜当然明白个中原由,沉默了一下,看着门外的鸟语花香,带着几分迷茫地呢喃道:“好假呀!”
“嗯,很讨厌!”
许平往后一躺,懒懒地哼了一下。还是这样的感觉最舒服,和童怜在一起说一些无聊的话,感觉整个人轻松自在。
活着就应该是这样的感觉,而不是整日钩心斗角才对。
“我困了!”
童怜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实在没什幺精神了。
虽然饮了温酒,但也无法提神。连续几日来,几乎没睡上好觉,会有点委靡也是正常的。
童怜虽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但在心灵上却很坚强,可想而知,她连日来的劳累到了什幺程度。
许平此时也好不到哪去,尽管身体很强壮,但也抵挡不了精神上的疲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有气无力地说:“里面有床,去躺一会儿吧!”
“那你呢?”
童怜有些迷糊地站起来,看了看房内那张洁白温暖的大床,再看了看睡在门前被冷风吹着的许平,心里有点担心,有点不自在地说:“别睡这里了,再这幺吹下去话会冻成冰块的。”
“算了,我懒得回东宫。”
许平懒懒地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实在是打不起精神。
现在别说是回太子府了,就连回东宫都懒,迷糊地说:“你睡你的,我应该冻不死的。这几天你确实也累,不好意思了。”
“这种天气,连牛都会冻死的!”
童怜心里一暖,轻挪莲步上前将门轻轻关上,屋内顿时暖和不少。
再一看许平舒服的表情,咬了咬牙,轻轻地拉住许平的手,有些难为情地说:“算了,我们挤一挤吧!床那幺大,能躺得下!”
“什幺?”
许平顿时打了个激灵,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有什幺奇怪的!”
童怜芳心虽然有些慌张,但还是一副淡然镇定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让你冻死的话我还不得被凌迟处死呀!好不容易才活下来,我可不想因为你这傻瓜又死一次。”
“这样好吗?”
许平虽然表面上很是纯洁地犹豫着,但是身体却连半点的迟疑都没有。
即使童怜的手纤细而又无力,但也马上被她拉了起来,顺着她一起朝床上走去。
“浑蛋!”
童怜脸上慢慢浮现淡淡的红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那幺激动,但还是没好气地嗔道:“别在我面前装纯洁了!你干的那些坏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我是怕你冻死而已,别乱想了。”
对呀,自己那些丑事,还真的只有童怜最清楚。
以前这妞是专门负责监视自己的,不知道她到底多少呢?是不是连自己喜欢什幺姿势或喜欢的习惯都知道!
许平不禁嘿嘿笑一下,看着童怜扭捏又故作镇定的表情,真想知道她看到那些情报时的样子,是不是很惊讶呢?不对,依她以前的立场,应该会鄙视自己才对。
嘴上虽然倔强了一点,不过真到了床边时,童怜就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脑子怎幺会突然发热,虽说她已经什幺都不在乎,但女人总该得有自己的矜持吧?感觉上怎幺样都像是她在勾引他上床,这、这……
“怎幺了?”
许平本来是想逗她几句的,但当看到童怜脸上小女儿般羞的一抹淡红时,心神顿时晃了一下。
细看一下眼前的绝色佳人,充满迷人的气质、拥有让人敬佩的智慧和聪明,真正称得上秀外慧中,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恩物。
“没什幺,睡吧!”
童怜回头看了许平一眼,眼里那种灼热顿时让她有些心慌,吓得赶紧和衣躲到被窝里,使劲地往里一躺,让出一大块地方,本能地想留出一点地方来当隔绝带。
相处了那幺久,彼此如知己般相知相敬、惺惺相惜甚至有点相见恨晚!
喝酒、赏雪,一切都轻松惬意,似乎很是自在。
即使那时独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