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觉得温薏的话是有道理的,或者说——
存在无法避开的现实依据。
他不提,是不是心里也知道跟她结婚的困难?
他低头亲了亲他的脸,“欢欢。”
“怎么啦?”
“我明天下午的飞机,去巴黎,”顿了几秒,他又淡淡的补充了一句,“很快就会回来了。”
她点点,半响才迟疑的哦了一声。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上午我就带你搬回去,让李妈和厨师照顾你,别墅还有别的保镖。”
这一次,池欢没有拒绝,“好。”
“乖乖的最好,这次你不搬也要搬,”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她的头发,低低沉沉的道,“我不在的时间里,跟那姓裴的保持距离,其他男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