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一靠近她的脸,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吸的热度。
皱眉,不是已经打了点滴退烧吗?男人的手终究是没有碰触到她的肌肤,只有她纤长细密的睫毛刷过他的指腹,痒痒的,又好似软软的,这软一直延伸到他的心底。
收回手的时候,墨时谦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到枕头上那一团小小的深色。
像是被眼泪打湿,还没有干。
…………
墨时谦在床边站了良久,又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中间可能闭着眼睛小睡了一觉。
不过天还没亮,他就醒了过来。
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卧室,伸手轻轻的探着女人的额头。
温度基本降了下去,烧退了。
他低头注视着在清晨晨光中还睡得很深的女人,说不出的绵延到深处柔软,又有几分只能克制的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