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豪门长大,从小就属于权势阶层,所以她比很多人清楚再权力和金钱面前,所谓生命和尊严,有多单薄。
池鞍活着的时候,也曾用权力金钱践踏过别人。
当然,即便也许是冤冤相报,但只要她能,她一样要报仇,这是她身为女儿该做的。
但是她不能,她太清楚,在劳伦斯家族面前,她有多渺小脆弱。
她有时想,现实的冰凉已经渗入了她的骨髓。
她没法报仇,她也舍不得离开墨时谦。
过了好一会儿,池欢抬头看着跟前的男人,“在我心里,你跟他是分开的,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个体。”
虽然这样说这样想,有自欺欺人的成分。
但她只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