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叫我吗?”对方停住脚步并转过身来。
“你、你……”我将已到了嘴边的“偷狗”两个字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因为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上身穿着纯白色毛皮外衣,下身穿着一条雪白的毛绒棉裤的小姑娘;白嫩的面皮、瓜子脸,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配上一对长长的假睫毛,显得格外有神,看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大,或许……能大个一两岁?
“你是叫有事我吗?”对方转过身来望向我,嘴角微翘;笑得颇有几分写意。
“呃……没、没什么,我就是……哎?你走路干嘛抱着一只鸡?”我指了指对方的胸前;她怀里的确抱着一个活物,但不是小白狗而是一只……大红公鸡。
“哦,你说这个呀?”小姑娘笑了笑:“今天是小年,我去亲戚家窜门,在市场上买了只活鸡送给亲戚;怎么?你、你怀疑我偷了你家的鸡?”
“呃不是、不是!”我连忙摆手摇头道:“我家不养鸡只有一条狗”我说着下意识的看了看她怀里抱着的那只大红公鸡;说实话,这鸡看着的确眼熟,但话说回来了,天底下的红公鸡长得其实都差不多。
“那个……我就是想问问,你刚才看见一条狗没?白色的蝴蝶犬……嗯不是,是博美……反正就是白色的,这么大……”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
“哦!你说的是一条纯白色的小狗吧?一尺多长,长得像个小狐狸似得?”对方打断我的话问道。
“对、对!白的,长得是有点象狐狸!”我兴奋的点了点头;说实话这么多天我居然一直没太注意,其实白打长得的确象《动物世界》的狐狸差不多,而且是那种据说很稀少的白狐。
“哦,看见了刚才往那边跑了……”小姑娘说着腾出一只手来,朝我身后的方向指了指“朝那边的那条小巷子里跑了。”
“哦,谢谢啊!”我转身朝着姑娘指引的方向撒腿跑去,身后传来对方一句调皮的打趣:“我姓白!小名叫大丫!记住我的名字下次再见面别忘了谢我哦”
“哦!谢谢你呀大丫,我叫周铁!就在前边那趟房第四个门住,有时间去家里坐啊!”我随口答了一句,便钻进了远处的小巷。
“我早就知道——铁子……”
“什么?早就知道?呵呵……这丫头真有意思……我不逗她她还反来逗我,莫不是看我长得帅吧”我心里一阵好笑;“铁子”,挺好的名字从她嘴里喊出来怎么那么暧昧?
因为一心只想着尽快找到白打,所以我自然没心思与她闲逗,而是继续加快脚步朝巷子深处跑了去……
那天我几乎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找遍了我家附近方圆五里之内的大大小小所有胡同和小巷,却最终还是没能找到白打。直到接近晚饭的时候才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家中,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向老妈问道:“妈,狗回来了没有?”
结果得到的答案是;没回来。而且估计是再也回不来了。因为在我走后不久,邻居刘婶发现她的鸡也丢了一只。所以现在基本可以断定,今天上午咱这胡同里是遭贼了。
没办法,眼下是全民下岗。许多家庭甚至是全家几口人同时下岗,几乎已经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再加上年关将近,难免有个别人……
唉!算了,只可怜我的小白打,好好的一条宠物犬,估计是要落到与肉食鸡同样的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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