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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大丫这么一说,韩大爷也自我安慰般的附和着。
这下大丫更来了精神,道:“说不准呀,他现在玩够了已经开始往回走了,没准过一会就会从这角门旁边的墙上跳进来呢……”
大丫说着便迈步走出了锅炉房,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角门上面的墙头。
岂知她这话刚说道一半,便忽然见了鬼一般的大叫了一声:“啊!!”
这一嗓子来的实在太突然了,早已惊慌失度的我被她吓得几乎直接就做到了地上。
而且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一嗓子音儿还没落,墙头上面居然也随后甚至几乎就是同时也传来了一个切斯底里的声音:“救命呀!有鬼!!救……”只不过与大丫那虽恐慌惊惧但却绝对中气十足的一嗓子相比,这声音却是颤抖着带着哭腔的。而且听上去,一句话好象还没喊完,声音便突然消失了。
“怎么回事?!谁呀?”老曲头直接在我头顶迈了过去,韩大爷提着手电随后也走出了锅炉房。
我虽也满腹的好奇,无奈被大丫这一嗓子吓得腿都软了;也不知心脏会不会脱水?想扶着墙站起来都难。
我坐在门里,就听门外传来大丫的声音:“有贼!大爷你看那,角门那墙头上刚才趴着个人!”
接着就是曲大爷的声音:“人?哪呢?你看清了?”
“看清了!刚才就骑在墙头上,我一喊他就跳到墙外去了,您赶紧把角门打开,咱们马上去追说不定还能追上!他肯定是个小偷!”又是大丫的声音。
这死丫头真是赌场看热闹——不怕事大!贼既然跑了你还追他干什么?何况就凭你们三个?两个老头一个小丫头片子,就算被你们追上来,到时候倒霉的还不一定是谁呢?要是换做我嘛……当然我也不可能去打肿脸充这个胖子……
“打铁豆饼啊!有悔、有腿呀!有腿!!”我心底正暗骂着又听到一个含糊不清的喊声传来。听上去说话的人距离锅炉房并不很远,但好像被生命东西阻隔着所以,
有腿?有什么腿?他是说“右腿”吧?莫非这小偷翻墙的时候把右腿崴了?那“豆饼”是怎么个意思?还“打铁”?八层是说“大铁”吧?他是说一块豆饼大的铁?那不就是个大铁饼子吗?他偷了一个象豆饼那么大的铁饼子,结果翻墙的时候砸到自己的右腿了?
我心理正胡乱琢磨,就听大丫吼道:“放屁!有什么鬼?!韩大爷别听他的!快开门他还没跑远,咱们抓住他……”
闹了半天这家伙刚才说的不是什么“大铁、豆饼、右腿”更不是豆饼大的铁砸了右腿,而是“大爷救命,有鬼、有鬼”。我这才回过味来。
经过这么一会我多少也缓过来了一点神,此时听说大丫看见的是个蟊贼,不是什么鬼,我便从地上爬了起来开始转圈的找铁锹。
心里合计着这小偷跳到墙外居然没有立刻逃跑,估计一定是崴了脚。那我何不趁着现在自己这头人多小偷只有一个人的便当机会,拿铁锹狠狠拍这个倒霉蛋几下,好好的把刚才遇见鬼打墙被下个半死的面子找回来,否则下次说不定啥时候再碰见大丫,这妮子还不得拿今晚的事嘲笑死我?
果然我这便铁锹刚刚拿到手里,就听到外面传来铁门被打开的声音;看来韩大爷已经把角门打开了。
我连忙拎着铁锹就跑了锅炉房,直奔角门而去;我必须抢在他们三个得手之前跑出去,否则就连这最后一次打落水狗的机会都要被大丫抢去了!
岂止我刚跑到角门近前,门外便已来了韩大爷的声音:“那什么!丫头!先别打!,我看看……这、这不是郑晓豪吗?小郑!你小子这是唱的哪一出呀?大半夜不睡觉骑墙头上干什么?快、快起来,看看摔坏了没有……”
我考!是郑晓豪!原来这家伙果然象韩大爷猜的那样,偷偷丢下我一个人在那找他,然后自己绕着墙根来到了这厂区的西北角的角门附近准备翻墙回到宿舍。不过看来他也够倒霉了,刚一爬上墙头就被大丫这一嗓子给吓的掉了下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从我最开始遇到鬼打墙到现在,已经过去多半个小时里,他怎么才走到角门开始跳墙?难道他也遇到鬼打墙了?
我快步走出角门,一出门正与站在锅炉房门外的大丫撞上。此时她正背对着我脸朝着门外。
“你怎么不看着点?我后脑勺不长眼睛,你脑门下边也不长眼睛呀?”大丫被我从后面撞了个趔趄,回头没好气的问到。
“对不起呀,这个先借我用一下”我哪有心思和她解释?也不管她是否同意,伸手便将手电从他手里夺了过来,照向正被韩大爷用手扶着从地上站起来的小郑。
此时,小郑满身的雪污。头顶满是雪水,显然已经被雪淋了很久因为头发梢上因头顶温度而融化流下来的雪水都已结出冰茬了,这少说也得时机二十分钟。
满脸湿漉漉的也不知是雪水还是他自己哭出来的眼泪。整个身体抖成了一团,如果没有韩大爷扶着,恐怕连站都站不稳了。而且眼神恍惚呆滞充满了恐惧,看样子这货是被吓得不轻。
“小郑,你这是咋了?是不是遇见……”我“鬼打墙”三个字还没等出口,小郑那边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鬼呀!我遇见鬼了!”小郑说着抬头望向我,岂止这一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