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确实与整个天界作对,还在人间犯下了滔天的罪行,犯下这些的原因也确实俗不可耐,不过是逃不过一个情字罢了,于我而言只是为了实现艳姬一个梦想,实现她想回西洋生活的梦想,于她而言却是一种莫大的负担”那红衣的花皇自然知道白苍这样问的企图,这次他却没有再继续坐在那嵌着樱花瓣的案几前久坐,而是叹息着起了身,绝美的红色衣裙轻轻铺在地上,一如早已经染上血腥入了魔的他,美的嚣张而乖戾。
“此话怎讲?”一旁的清欢听了这话却只觉得一头雾水,在这个故事中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两人应该都是彼此有好感的,为什么却又变成了一种负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