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黏嗒嗒的往下流去,一直灌进她微张的双唇之中。
尽管已经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她却依然抱持着最后的希望,一个已经渐渐变
的连她自己也不再相信的希望。
赢大哥……你不会是邢碎影的……不会的……
她没有想到,极乐佛的淫虐,才不过只是一个悲剧的开始。
当被带到那个已经被极乐佛的子占据的村落之后,仅有村姑可供发泄的那
些淫徒欢呼着一拥而上,把她直接抗进了第一间屋子里。
嘴巴,膣腔,后窍……甚至连她嫩白的双足也在被洗净后成了发泄的渠道,
在那两三个时辰里,她昏沉的神智让她甚至数不清究竟有多少不文之物在她的身
上体内来来回回进进出出。温热的汁液一股股的射到她的身上,脸上,胸口,体
内,让她整个人几乎被男人的阳精淹没。
等到所有的男人都完全的发泄过后,不知道谁又想起了新的意。曾被她打
晕过去的哪只巨犬,竟被牵了进来……
她拼命地挣扎,用尽了生命力所能榨取的全部力量,但最后,她的四肢都再
也无法移动半分,不懂点穴的极乐佛用了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法子,一把精巧的
小刀,就让她变成了只能摊在床上,任人摆放成yín_dàng的姿势,被一只狗从背后奸
淫的废人。
下巴被卸脱,四肢被废的她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
那只狗快活的用力咬住她的脖颈,在周围男人的大笑声中完成了最原始的交配动
作的时候,她的双眼已经暗如死灰……
魏夕安平静的说着,一直好像在讲别人的事情一样,她说的很简略,但很流
畅,一刻也没有停下过。
她说到一半,魏晨静已经忍不住跑出了屋子,放声大哭了起来。
任谁也看得出来,现在的魏夕安,已经完全没有活命的可能。
身残并不算什么,真正可怕的,是心死。
“我其实已经知道,那和尚说的不假,我一直只是被赢大哥利用了而已……”
魏夕安长长地出了口气,奇怪的有了一种释然的模样,平静的继续说道,“我已
经没什么可做的了……”
她看了一眼聂阳,虚弱的开口问道:“聂公子,我还有些话要告诉你。”
聂阳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走近了一步。
“我已经不想知道赢大哥究竟是不是邢碎影,我也不想谁告诉我真相。但我
已经错了这么久……”她长长吸了几口气,像是在调动自己最后的生命,“赢大
哥曾经说过一些事,我并没觉得有什么,不过既然是和你有关的,我想还是应该
告诉你。”
“那是我有一次无意说起你,那时……我对你十分排斥,因为你狼魂的身份。
我说你的时侯用了一些不好听的词,然后我明显的感到,赢大哥有一些不开心。
我问他,是不是和你认识。他却只是告诉我了一句,他和你的母亲是故交。我问
他为什么不去找你,他却说,你的亲生父亲,就是死在他的手上。我本来想问清
楚,可赢大哥的脸色明显变得很阴沉。后来我再说起这件事,他就不再多说了。”
“他和我母亲是故交?”聂阳的眼睛骤然瞪大,追问道,“他说的……是我
亲生母亲?”
除了仇恨之外,聂阳对于自己的身世也是十分关切,只是大仇未报,一直无
心顾及找自己的生身父母,没想到此刻竟然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听到讯息,“我
……亲生父亲,是死在他手上?”
赢隋就是邢碎影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也就是说,聂阳他的两个父亲,竟然都
是丧命在同一个人手里!
“那天他喝了很多酒,说是他一个故人的忌日。我想,他应该没有说谎。他
和我那么多天,从没有像那天一样真情流露的那么明显……”魏夕安露出有些凄
凉的神色,“也许……就是那天他真感情的流露,让我觉得他对我是真心的,连
这种样子,也没有瞒着我……才会……才会……”
她说了两个才会,就再也说不下去。
聂阳看着她了无生趣的脸,伸出了手,按在了她的心脉上侧。温软的rǔ_fáng里,
衰弱的脉动正在痛苦中渐渐归于沉寂。
她露出了一个微笑,虽然狼狈不堪,但此刻依然可以称得上美丽的微笑,轻
轻说了两个字,“谢谢。”
聂阳点了点头,一股内力强横的送了进去,终结了所有的苦痛,和她凄凉不
堪的生命……
走出门外的时候,已经止住了哭声的魏晨静看着聂阳,痛苦的问道:“我妹
妹她……已经走了么?”
聂阳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向了云盼情。
魏晨静擦了擦眼泪,起身道:“我……我去帮夕安收拾一下,然后……然后
让她入土为安吧。”说罢,有些踉跄的走进了屋中,可见这个打击对她来说着实
不轻。
“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一直在门口的云盼情虽然也听到了一些,但除
了聂阳身世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可注意的部分,身世那一部分目前也是茫茫然
没有头绪,应该没什么好说才对。
聂阳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