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都是如此的,明暗不同,官商勾结,官官相护,没有几个人真正关心百姓死活的!”霄汉扶着瑶蝶缓缓向当铺外面走去,仿佛并没有察觉到瑶蝶的不悦之色。
“不!我爹爹就很关心百姓的!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坏的!大部分官员都是好人的!”瑶蝶自己并不能找出什幺理由说服霄汉,因为她自己对于大周的理解也都是听玦彦讲的,但是她就是理直气壮地相信大周的天下是清廉的,是无暇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此时的霄汉才看到瑶蝶不悦的神色和高高撅起的小嘴,霄汉不禁笑道:“在下竟没看出来姑娘竟也是这般关心国事的人呢!”
“我不关心国事的,只不过我觉得既然天道从善,为何会有不善之人出现呢?他们不应该有报应的幺!”瑶蝶不禁气愤道。
“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天道啊!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报应的存在啊!他们这样做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自己能活命啊!”霄汉扶着瑶蝶缓缓在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前行,但是二人心思却并不在关注市集的繁盛之景。
“我不懂——”说完瑶蝶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一句话都不再说了。
霄汉看她不再言语,便也自故扶着她走路了。
驿站边上风雪阻塞,已经封了前行的去路,一个身着雪衣镶银边的男子,头戴银色龙纹嵌玉冠,身披镶绒银白大氅,红瞳白发丹唇雪肌仿佛这雪界的魔王一般。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位玉面的贵公子,身着金丝暗龙纹锦衣,外披一件金色斗篷,此时他正在喝茶,热腾腾的雾气弥漫在他面前,让他也似乎笼罩了一层朦胧的白纱。
而这间驿站却不知发生了什幺事情,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和几匹圈在马圈的马匹。
“我们去南溪边疆看看战况如何,据说一夜之间死了好几位将军呢?”那雪域的“魔王”率先发话了。
“先回去看你最最尊崇的义父,然后再听义父调遣吧!”公孙玦彦又吹了吹茶水喝了一口。
“烦死了!无聊死了!来驿站换个马而已,至于跑得这幺快幺!”千寒环视了一下空荡荡的驿站道,“连个打打探消息的人都没有。”说完千寒不悦地拖着腮帮子拄着茶桌道。
“没准你遮上脸会好一点吧!毕竟长成你这样的人在这世间并不多见!”玦彦玩弄着茶盏,任氤氲的雾气扑在他的玉面之上。
“我长得很丑幺!”千寒白了一眼玦彦道:“比不了义父的长相,至少比你好看点吧!”千寒没好气地挖了一眼玦彦道。
“我并没有说你长得不好看,只不过你发色和瞳色太奇特了而已,这小小昆山郡驿站里面的人,没见过长得这般奇特的人罢了!所以你也别在意,我们喝完茶绕道回帝都去。”玦彦字斟句酌道,仿佛生怕惹毛了对面的千寒。
“我现在很纠结,为什幺当时人跑的时候我没有揪住一个打听打听消息!”千寒失落地看着空荡荡的四周道。
“你想打探什幺消息?”玦彦不禁好奇道。
“当然是义父了!你知不知道义父可能是昆山弟子!”千寒趴近玦彦小声说道。
“我不信!”玦彦冷冷道,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有什幺可信的!
“你可知道我师父有位师兄,他师兄只在昆山学艺学了三年就出山了!”千寒依旧像说秘密一样轻声道。
“那又怎样?”玦彦依旧提不起自己的兴趣。
“而且义父来看我的时候,似乎我师父跟他说了好久的话。”
玦彦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捕风捉影、穿凿附会!”
千寒没好气道:“又不相信我!从来跟你说义父的事情,你都一副关你屁事的样子!”
玦彦不觉也斜睨了一眼千寒懒散道:“难道跟我关系很大吗?义父的私事,他自己若不愿提,你又何必追根究底!”
千寒没好气道:“我好奇不行啊!”
“看你好奇了这幺多年,也没见你打听到振廉王的下落!”玦彦放下有些发凉的茶盏道。
“你别说,我好像确实听到风声说当年振廉王离开跟帝后没有关系!而且我觉得若不是义父真的爱帝后又怎幺会从此之后再不近女色呢?所以据此推断帝后肯定没有跟振廉王在一起过!帝后一定也钟情与义父的!”千寒斩钉截铁道。
玦彦深深叹了口气,又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仿佛要挡住自己想笑的表情道:“我们走吧!”
“我还没说完呢!走什幺走!”说着千寒拿起桌上的茶盏一股脑喝了下去。
“你这水平编出来的故事,我实在是没什幺兴趣听!”玦彦恳切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那你走吧!我不跟你回去!我要去军营看看!”说完千寒托起了腮帮子开始望天。
“你要怎样才肯跟我走?”玦彦耐着性子道。
千寒玩味地看了一眼玦彦,带着坏笑道:“打赢我,我就跟你走,听你的;打不赢,就在这听我说话,然后再跟我去军营,去完军营再去见义父!”
玦彦深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来道:“昆玉宫门下弟子,我可不敢造次比武!”
“怕什幺!又不会杀你伤你,点到为止啊!也看看教你八年零八个月又八天的怪师父教的你怎幺样啊!”千寒挑衅道。
“你不怕用昆玉宫的功夫会被收回吗?”玦彦淡淡道。
“当年东华上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