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就是再着急也不能这么不管不顾,您这样一通闹,除了让父亲更加生气又有什么作用?您说的那些狠话,父亲真的就会怕吗?娘,现在不是跟父亲对着干的时候,您得忍啊!”
娄氏低低地哭泣,心里也后悔,她每天都在告诫自己要忍,忍字是心头上的一把刀,忍的滋味有多痛,多难,她这辈子真真是体会够了。以前忍着,伏低做小,忍了那么多年才如愿入主陆府,如今被拘在这里又要忍,还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二姐,你也来劝劝娘啊。”陆芳蔼心有不满,语气里便有了嗔怪的意思。
二姐到这后,一句话都没说。
陆芳华抬眼望过来,望着模样凄惨的母亲,平静地问道:“娘,除了跑海船,供梁贵嫔,偷换了库房里的东西,您还有什么事儿瞒着大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