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问你话呢?到底和小雪睡过几回?”柳天庆虎着脸子说道。
“让我想想。”侯三能歪着头,眨巴眨巴三角眼,掰着指头数了起来:“一回,两回,三回……一共十四、五回吧。”
天庆吩咐做笔录的联防队员:“记下来。”然后又问侯三能道:“你再仔细想想总共做过多少回??”
“你他妈这也太欺负人了吧?!老子在县局过堂时,正宗的条子(警察)也没这么审过我。”侯三能说道。
“侯三能,你嘴放干净些。这里是白塔山村治安室,不是县局。”柳天庆喝道,“不想说是吧?那好,来人,把侯三能给绑个‘老婆啃面瓜’,现在就给镇派出所打电话报警。”
侯三能一听“老婆啃面瓜”和派出所几个字,吓得浑身不能自己地打了个哆嗦。他听村里的老年人说过,土改时期以及文化大革命的时候,革命群众对反革命分子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时,经常使用一种“老婆啃面瓜”的捆绑刑法,好多“坏蛋”都被折磨得屈了服,甚至有的还死于这种酷刑。
“好好好,我说,我老实交代。”不知为什么,侯三能的心里突然就涌出一句话,叫做“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遇到这群不按正规套路出牌的“土八路”,他算是彻底服了,“让我再回忆一下……嗯,总共好像做过十八、九次吧。”
“是十八次?还是十九次?你不要含糊其辞,别好像大概也许似乎的,说具体点。”柳天庆说。侯三能转着眼珠子,心中暗想:他娘的!审问得挺专业的呀,看来这些家伙没少弄事。于是,他说道:“算上今晚没有玩彻底的这一次,是十九次;如果不算,就是十八次。”
“少给我嬉皮笑脸地玩花样!只要插入就是qiáng_jiān,没有进去那才是未遂。”柳天庆毅然神情威严地说道:“有几次是你在上边?有几次是她在上边?你到底走过小雪后门儿没有?一一如实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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