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是北方人……啊……那个就是大sè_mó亚梵堤吗?”
“亚梵堤?那个那个……啊……不像传闻中面目狰狞喎。”
“他就是亚梵堤?生得几好样呢……他……背后那个是……是素拉吗?”
相信有关我的传闻在皇城一定传了好几年,当中好的自然是彪炳的军功,而坏的则是桃色传闻。当我们夹道向皇宫出发时,百姓也跑出来观看著,他们有些更认出了跟著我身后的从人是谁。
在我背后为我拿著军服、“夜星”和“马基”的人,就正是刚完成了调教,帝国中部最有名的才女,三大花魁末席的素拉。
我故意让她大摇大摆地跟著我,而且更身穿异常性感的服饰,一件没袖的单薄上衣,一对rǔ_fáng若隐若现。下身是一条超短身白裙,露出两条白得刺眼的美腿,一步一步之下更似随时春光乍泄。颈上戴著一条黑色的首轮,面上化了淡妆,一头长发随风飘曳。
这种打扮,只要不是傻瓜也知道,这位曾是高高在上的名女人,现在已经是我亚梵堤的最低等奴隶。
想到此处,我向后望了她一眼,今时今日的素拉已是一条yín_jiàn但服从的母猪,把她带出来游街示众下,她的脸红得有如苹果,在短裙之下还出现清楚的水迹。可是她越有反应,街上市民则看得越震撼,也更使她感到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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