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一声!」
我走到她身前,也不管有人没人,嘻笑着将她的娇俏的下巴托了起来,飞快
的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又捏了捏她的小脸,这才放手。
郑铃把头摇了两下,挣开我的手,羞道:「讨厌!叫人看见。」
一按桌子上的传讯器,娇声道:「书记!小柴来了!」
吴爱国的声音从传讯器里传出来:「叫他进来!」
我笑道:「他娘的,搞得象真的似的,知道的这是人民公仆,不知道的还以
为是军统的特务哩!」
郑铃羞笑道:「别乱讲,快进去!记得敲门啊!」
我顺手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伸手推门而入。
吴爱国也不知道在写什么,听见响声,从豪华的办公桌那头,抬起头来道:
「没规举的东西,怎么不敲门就进来?」
我随手关了那扇豪华的实木门,嘻笑的道:「郑大奶不是已经告诉你,是我
来了吗?你明知是我,还敲个屁!」
说着话,一屁股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舒服的把双腿架在茶几上,接着笑
道:「吴书记呀!嘻嘻——,嘻嘻——,嘻嘻嘻——!」
吴爱国疑惑起来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嘻你妈的头呀!」
我又揩起他的油来,自己的烟不抽,却去摸他办公桌茶几上的招待烟,不紧
不慢的笑道:「在我进厂之前,还以为你真得如江小妖所说,在厂里是个只手遮
天的大人物哩,但是今天我是领教了,原来这厂里的许多人,特别是一些干部,
根本就不把你当根葱耶,你能摆布得动的,只有一些小喽罗,手上的权力,充其
量只能调动我们这些小工人而已,看来江小妖也好,郑大奶子也好,都错估了你
的实力,哎呀——!我是不是该劝劝她们另投明才对?」
吴爱国低声道:「放屁!我是这厂子的一把手,我说的话就是圣旨,至于他
们那些不识相的老不死,我迟早得收拾他们!」
我鼓掌笑道:「了不起,了不起,不过很可惜,你显然是被他们这票人架空
了,今天也就调动两个工人,还惹来的一身的骚,不如我们联手,放倒他们如何
?」
吴爱国斜着眼道:「就凭你?」
我知道其实吴老鬼,也在四处枪使,象我这样「不知轻重」
的愣头青,正是他心里的理想枪支,于是也诡笑道:「你要不是想和我联手
,怎么会在我面前说方才那些疯话?我有一大批的兄,也能干些事,所用的手
段,也是你所不具备的,你手中的权力、财富,也是我们梦寐以求的,我们各取
所需,彼此彼此。」
吴爱国忽然又嘿嘿笑起来道:「我就说吗?是凡不受某某某思想愚弄的人,
都是非常的聪明,不过这帮老不死的,我迟早会摆得平,你和你的所谓兄,全
是不成气候的小溷溷,说句粗话,全是些jī_bā毛没长齐的小jī_bā,和你们联手,
我能得什么?」
我笑道:「有志不在年高,我和我的兄,决不会叫你失望,你看到老书记
的下场了吧,辛辛苦苦的一辈子,带领这帮老不死的披星戴月的干革命,钱舍不
得多花一分,女人不敢多玩一个,和职工同在食堂吃饭,上班来得最早,下班走
得最迟,到了退休年龄,还不是被伟大的组织一脚踢开,他一生所奋斗的,全是
公家的,全是人民的,与他自己反倒一点吊关系也没有了,还是只能拿着那一点
点的退休金生活,真是活跳跳的二五、冤大头!」
吴爱国冷笑看着我道:「为人民服务,是我们某某党的宗旨,我也在向老书
记学习!」
我笑道:「得了吧!老书记辛苦了一辈子,为这厂存了二三千万的钱,以目
前的标准,就算全厂职厂不干活,也够发他们十几年工资的,你是走了狗屎运,
凭白无故的掉在了钱山上,这钱不是你挣的,所谓抱人家的儿子下油锅不心疼,
不花白不花,花了也是白花,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能不能想个办法,叫这些钱全
部,或是部分跟你姓吴呢?」
吴爱国被我说中心思,惊得把手直摇,跑到门边来,打开了一条缝往外看,
只见郑铃乖乖的坐在远远的办公桌上,低着头看报纸,因为奶子太大,不得不微
微向前倾着,姿式极为诱人,并没有在意这里间两人的谈话。
吴爱国关好房门,回过头道:「这话可不能乱讲,不过要是你,会怎么做?
」
其实这内间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就算里面有人大叫,外面的人也不
见得能听得见,更何况郑大奶老实的很,至少目前为止,还不敢偷听别人谈话。
我笑道:「有一招叫做金蝉脱壳!」
吴爱国脸色更惊,小声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不过这话说起来容易,
真要是做起来就难了,不说别的,就是那些老职工,我就不好办!」
我笑道:「譬如姓蒋的,明明知道攘外必先安内,是最正确的手段,可是他
偏偏就做不到,为什么?是因为他的执行力不够,所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
手上不是正拿着一把大刀吗,干什么就不能割一下?」
吴爱国摇手道:「又